2006年,我被派遣到朱家庄堂区,这里北邻石家庄,东邻安国。刚来时的牧灵工作就是整顿堂区,理念是:树立教会正能量,以爱德推动福传。
郎世宁是意大利人,1715年来华后居住在北京紫禁城外的天主教东堂,从康熙至乾隆朝充当清王朝的宫廷画师五十年之久,他的画艺精湛,创作出大量艺术品,如雍正、乾隆二帝以及乾隆皇帝的后妃、子女的肖像画都有郎世宁的手笔
在办慕道班方面,教友甚至神父们很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比较,例如:今年东堂领洗多少人,北堂多少人领洗,我的教堂增添了多少新的血液等。比较的背后隐藏着虚荣心。
由于蒙古铁骑的西征,使原来处于相对孤立状态的东、西方的联系日益紧密。罗马教廷和蒙古王庭时常有使者往来。尼古拉四世看到遥远的中国有很多人未听过福音,因而十分注重中国的传教事业。
我们的教堂即将拆迁,吕神父病重期间还惦记着这事儿,嘱咐我们说:“只要能用的东西都留着,跪凳虽然旧了,但还能用,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有了新的教堂继续使用。”自己都病成那样了,还惦记着堂区的事儿。
李东升到青海之后,种种困难袭面而来——语言不通、气候难耐、高原反应特别强烈,但他没有遇难而退,而是迎刃而上,克服种种困难坚持留了下来。
包括我们给孩子准备的嫁妆、买的东西都跟普通家庭一样,甚至档次还要高一些,修女们下了很大的工夫去准备。我们把黎明之家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都要尊重他们,爱他们。
另慈济功德会董事长杜俊元、法鼓山果东法师、一贯道等各宗教代表,及台湾地区前副领导人吕秀莲、高雄市长陈菊等人都出席;远道而来的教廷万民福音部秘书长韩大辉、香港两位主教,也来送别。
同时,由于所发现的许多礼仪文献,今日大家对东、西方礼尚未形成之前的初世纪的礼仪传统,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等到道丕来到霍山,只见昔日的战场上,东一堆西一堆凌乱不堪的累累白骨,蔽山填谷。究竟哪一具是父亲的遗骨呢?谁也难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