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心不只是流血的心,也是复活之后永远跳动、时时为我们代祷的心(参希7:25)。「不但如此,我们现在藉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与天主和好了,还要藉着他因天主而自豪。」
我家并非是祖祖辈辈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信仰是从父母这一代开始的。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每天都有日本飞机丢炸弹,生命没有保障。安徽老家隔壁就是天主堂,老修女劝母亲信天主。
在博幼2012年的10年总结报告中有这样一段结语:我们坚信‘这一代的种子是下一代的花,这一代的花是下一代的果实’。我们今天播种,社会总有一天会收获。
当获知我们是从光启社过来时,其中的陈柏仲弟兄马上询问我们是否认识丁松筠神父,并兴奋地说道:我们这代(台湾)人是看着丁神父的电影长大的。这位新教弟兄非常崇拜丁神父,离开前,请我们务必代他向丁神父致意。
彼此代祈能帮助我们不断前进。感谢你们的耐心聆听。
原田家井1889年建成的美丽壮观的若瑟堂,在1900年前后为豫北代牧区主教坐堂。1942年5月惜被穷兵黩武的日寇烧毁,后来成为生产队仓库,1982年冬归还教会。
这里距离当时江南代牧区的主教座堂——董家渡圣方济各沙勿略堂很近,在太平天国战乱中,有一批江南地区世代信仰天主教的家庭为逃避迫害,逃难到上海,都聚居在主教座堂附近。
他寓教于乐的授课方式,引导着我们这一代的青年度过了快乐的童年。这又使我突然想到鲁迅先生在他的文章《风筝》中写到:但我是向来不爱放风筝的,不但不爱,并且嫌恶它,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
这里不仅看出他是教友,也更显示出他以教会代言者的身份,向皇帝大胆进言。在徐光启于万历四十四年四月与八月的两封家信中,更见其为一名热心的天主教友。
老家原来是个大家族,祖父与二伯公两支分别信了基督教不同教派,两个支派都枝繁叶茂,加以现代化发展,子孙四处迁徙,到了我们这一代不相闻问了,更何况我信的又和他不一样。亲人相见当然还是非常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