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小组一有时间就向教友们宣传文字福传的重要性,还默默承担起所有人的邮费,2005年陈国基神父了解到她们这一情况后,建议她们可以每位多收一元钱,因为数量的不断上升,邮费全部由三人小组负担显然不够现实。
而我也教导这些孩子,即使是那些有残疾负担的人,如果他们懂得如何做梦,也能取得伟大成就”。(梵蒂冈新闻网)
教宗阐明,曾经有人「假设宗教情操的纯洁美善并不取决于外在仪式,反倒把仪式看作无用的负担或者有害」;他批评的不是「特定的礼仪形式」或「某种庆祝方法,而是礼仪本身」。
你既可获得孝媳的美名,又不必负担任何罪名,我也不会受到连累,你想想如何?”这个女士想想这个条件实在不容易,可是又想到一百天不过是三个多月,虽然有些委屈,作秀也要作下来,想想来日方长,也就答应了。
为建圣堂,她四方筹集,然所需费用太大了,再加上下岗工人又很多,她不想再增加他们的负担。于是,她毅然把自己的积蓄全垫上了,房子也卖了,诊所也卖了。现在,一座可容纳千人望弥撒的圣母大殿终于落成。
在四旬期这个神圣的日子里,这样的“给予”就有了新的意义,因为那并不只是把自己多余的给人,以减轻良心负担,而是真正承担起存在于世上的不幸。
这些责任是我们的先人所未曾负担过的。也许有人会说:如果和上一代的人们相比,我们这一代人的神经系统就显得较为脆弱。这是两次世界大战给我们带来的创伤。当然,我们不应该陷入到反动的保守主义里面去。
但她晚年由于中风,不想成为少爷的负担,自愿入住老人院。自此两人角色互换,反由少爷来照顾桃姐。桃姐由于目不识丁,刚开始担心自己看不懂《圣经》,不敢去教会。但在李恩霖母亲的鼓励下,终于勉强踏入教会。
1988年工厂大批减员,为维持生活,在家人的帮助下在陶然亭公园门前做卖气球的小生意,以减轻家庭的负担。有一天,一个老人看他卖气球给了他10元钱,此举动对他触动很大,坚决不要此钱,老人说:“你收下吧!
不过,天主的爱并不单单是人在苦难中的慰藉,好像它只有减轻人心理负担的功能似的。若不然,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就完全可以取代天主了,从而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