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用不信任的眼光看待宗教,把宗教视为分裂或外来干涉的因素,而该视宗教为促进公益的积极和可取的精神力量。罗马一向本着这种精神看待在中国的天主教会团体,在历届教宗的有关讯息中也常是这么明确强调的。
罪首先是一个神学的事实;虽然也有些心理的因素,但仍然是神学的概念。因此忏悔圣事永远不会等同于精神分析式的诊疗,因为罪人对天主的认识是绝对根本的。
教宗说:在文化和宗教差异上往往加上政治或经济因素,挑起过去的互不了解和过失:这一切会引起互不信任和恐惧。为克服恐惧只有一条路可走,即表明友谊和尊重的对话及相遇。
弗洛罗蒙席也谈了国家社会所关注的其它课题,他强调了保障人的自由与正义的重要,没有了这两个因素,人便要变成只有生物层面,此外,弗洛罗蒙席也谈了迫切需要真理、贫穷的悲剧、促进贫穷国家发展的教育。
其中包括,全面认真考虑修院内“各个方面的因素”,“在修生接受教育期间为他们提供有系统的精神扶植和帮助”。诚然,“关键还在于候选人本身”。但是,育人者“也是十分重要的”。
谈到家庭和生命,教宗不能不谈及男女的婚姻和家庭,他说:“教会所推动的生命的文化,不只是出于宗教信仰的理由,也基于人类的伦理道德和理性的因素,生命的文化同样受到许许多多人士的重视”。
德肋撒修女曾经在隐修院修道,但由於健康因素而离开隐修院。她持续修道生活,时时祈祷,努力分担耶稣的苦难,将更多的人灵带到耶稣跟前。
课程中,让他们去碰触那些让他们能够积极向上的因素,安抚彼此身心上的伤害;借着不断的语言和书面沟通,说出来那些深藏内心的话语。
我探访的另一个村庄是特列斯库(Tellesqof),这个村庄至今仍有人居住,虽然有许多居民因某些原因,尤其是经济因素离开了这里。
一般而论,我们习惯听到的言论是将移民,尤其是伊斯兰教移民视为使欧洲大陆远离自己传统的因素。教宗方济各则推翻了这个逻辑,给我们指明一条接纳的道路,将之作为重新发现欧洲身份认同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