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一位来自爱尔兰的朝圣者,充满喜乐地述说了她的故事: 我是在襁褓中就领洗的教友。虽然我每主日去圣堂,但只是一种惯性的行为。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
面对这样的事,我知道,经济援助,才能解他的燃眉之急,他在医院等的就是钱,我无法抹去在我耳旁的他的哭声,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他给所有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这更使我感到一个无助之人的困苦,我联系他的朋友,也都一筹莫展
2003年的11月末,对我而言是一段可怕的时期。我总是感觉自己胸闷气短,有时就如同要窒息一般。开始时我并未注意,后来就发觉自己的手背和面部有些浮肿。有时,肿胀的手背还呈现出青紫色。
文革期间,我只能单独默祷。后来,宗教政策开放了,我也可以回娘家过瞻礼了。可是路途遥远,当日回不来,丈夫不高兴,就找茬儿生气。这时,我痛苦万分,心想:嫁到外教地方,灵魂真难救。
主求你封住我的口因为它时时刻刻让我去犯错主求你蒙上我的眼因为它经常让我受邪魔的诱惑主求你砍断我的手因为它会让我无心地去偷窃主求你堵上我的耳因为它让我去听不美妙的音乐主求你换走我的心因为只有你才能主宰我的一切
如果你在严冬走出户外,一阵阵寒风吹来,不需怀疑,那里有我;如果你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不小心跌倒了,不要责怪,那里有我;如果你在浩翰无垠的大海航行,巨浪拍打你的帆船,不要害怕,那里有我。
这是我——一个刚刚认识天主的慕道者对天主的体验和对自己的安慰、鼓励。我感谢上主赐给我一个对我恩爱有加的丈夫。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有孩子。结婚七年多了,期间曾有过一个儿子,却夭折了。
我身上没带一分钱,不信你可以来搜身,把我衣裳剥去也不值几个钱,即使我的命也值不了多少钱,我看你也不像个凶恶的歹徒,想必你也有难处,所以不得已你才干这种事。
直到今日我也数不出您的惊天动地、数不出您的豪言壮语,只清晰地明了——您,是我爹!那个小时候用直尺打我的那个爹。我现在真恨你,为什么不多打两次,让我现在能多回味那特殊的味道!
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漫无目的地翻了起来,没想到一篇散文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流泪了,不仅是有感于作家的顿悟,更为我浑浑沌沌的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