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
赫舍尔问:人是什么?一条在卵石和土地上蠕动的虫;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浩渺宇宙中盲目浮游的小生物。而克尔凯郭尔则把敬畏升华成了一种美学。
maria,你是要勇敢地去面对你自己的问题了,你拖着这些问题只能使你更加累下去。
有一日,乾隆在殿上翻阅新进贡的西洋画册,恰巧看到以水彩画法所绘的建筑图样,便兴致勃勃,命朗士宁作讲解,并问朗士宁,京城之中的洋人里,有谁善于西洋建筑此道的,于是朗士宁便向乾隆推荐法国传教士蒋友仁。
弥撒结束了,看见教友们都去苹果园的小房间看他,我和母亲也去了,他躺在床上,很和蔼地与我们每个人谈话,我天真地问:“爷爷,您怎么啦?”
但明昌又感不解地问妻子:“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妻子用手指头摁了下他的额头:“这是参加堂区信仰培训的结果。”明昌也接着说:“对了,我也要办神工参与弥撒。”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忙用手伸到贴身的衣服里掏。
母亲心疼地问。“哦,大过年的,替换替换他们,让人家过个团圆年,我在这儿一边看着钢筋、木料,一边念经,不是挺清静嘛?!”姥姥微笑着对我说,“你冷不冷啊?”她拿着念珠的手,摸在我冰凉的脸上,感觉很暖很暖。
下面一种普遍的情形就是明证,在教堂的院子里,一位教外朋友问一位看来很是虔诚的教友:“我想领洗,该怎么办?”那位教友回答他:“你该学要理,上慕道班”。
第二天早晨,李神父洗漱完,推开屋门看见有十多个教友跪在屋外地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来了,有的人还在嗖嗖的晨风里颤抖,他惊奇地问:“这是干啥!”
我常常看见她拿着那串白色的念珠朗朗地念经,有时我好奇地问:“姥姥,念几分玫瑰经了?”“不知道,只要天主知道,圣母喜欢就行。”姥姥笑眯眯地望着圣母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