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受我情绪的影响,我的女儿一到过年就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虽然有些伤感,却是生活的写照。感谢天主!
祢的杆都是我的安慰那满溢的杯爵那擘开的饼便是祢爱我的凭证因为这是祢的身体新而永久的盟约之血我的救主我的君王为了我竟让祢从马槽到十字架只是为了把我从罪恶的泥潭里救出只是为了寻觅我这只迷了路的小羊祢竟这样心甘情愿默默的背着沉重的十架我的天主我的天主祢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就这样甘心为我背着十架走上那加尔瓦略山头戴刺冠手足穿透长长的铁钉尖尖的荆棘冷冷的长枪赤裸的身体那缓解疼痛的酸醋祢也只是尝了尝围观的人都在说钉死祂钉死祂面对着讥讽和嘲笑而祢却说
教宗阐明,基勒乃人西满的行为似乎有些矛盾:他被迫背起耶稣的十字架,走向加尔瓦略山,因此纵使这并非他的本意,他却亲身参与了主耶稣的受难。
作品散见于《灵性文学》、《秦皇岛日报》、《蔚蓝色》、《成言艺术》、香港道风山《现实》及美国《海外校园》等报刊杂志。以上二首诗均选自孟栩的诗集《天堂的鸢尾花》。
浙江省慈溪市浒山天主堂活跃着一个教友之家,他们是由来自四川、贵州、安徽、陕西、河南、上海、江西、江苏、福建、广西等省市及省内周边地区的教友组成。
前年冬天在庆祝郭正基、朱问渔二位晋牧典礼上与一位自治区宣传部很有水平的干部的谈话中,得知他曾在城川下乡二十多天,他发现天主教传入城川蒙古族后,当地牧民发生了与众不同的变化。
他说:“无论是深水基隆街的邓婆婆;柴湾渔湾的友哥、友姐;独力抚养儿子的新移民向太太;东涌的欧先生;向晴轩的梁女士,都是令我走到街头向市民争取支持的动力。”
李阿姨心里咯噔一声,询问过后,才发现老两口上错山了。老两口儿子的坟墓在长乐园,而这里是常羊山。李阿姨怕两位老人再走错路,就好心地带路。
改革开放以后,他一直希望能到佘山修道院去进修神学,加深自己对天主与教会的认识;但无奈佘山修道院当时不能接纳普通教友学神学。
我们先后走访了浙江省天主教两会、杭州天主堂、宁波教区主教府、宁波市药行街天主堂、慈溪市浒山天主堂、新浦天主堂、舟山市定海天主堂、沈家门天主堂等地,与当地神父、修女和教友们面对面地进行了分享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