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赵玲回娘家听胞弟讲了一个奇闻;凤县平木镇白莽寺村妇女梁晓霞着了魔,搅得一家人不得安宁,公公张立新请神汉降妖无济于事,之后,给梁晓霞喝圣水,终于安静下来。
尽管赢利增加了,生活却被摧毁,家庭受到摧残,青年沉溺于摧毁性模式的魔掌中。此外,吸毒也是一种偶像。多少青年崇拜这吸毒的偶像,却损害了健康,甚至摧残了生命。
这位神圣的导师亲自召唤了宗徒,「为同 常在一起,并为派遣他们去宣讲,且具有驱魔的权柄」(谷三14-15);这些宗徒又去召集其他门徒,成为这使命的忠实合作人。
祂选定了这十二人与祂在一起,并派遣他们出去宣讲、治病、驱魔(参阅谷3:13:-15)。上主就这样为祂崭新的团体奠定了基础,这十二人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和行业,没有一个是什么重要人物。
公元1633年(明崇祯六年),有5位耶稣会士进入泽不兰地区传教,5位会士被喇嘛扣留,其中3人被杀,余2人于1635年被驱逐出西藏。
这不由让人回想起圣经中耶稣拿起鞭子驱赶在圣殿里交易的商人,以洁净上主的宫殿。我们知道,耶稣的变脸是显示天主的光荣,修女的变脸是维护教堂的秩序。
立足于防范的思路并不能真正改善市容,不过是将流浪汉从城市的这一端驱赶到另一端,抑或是从一个城市驱逐到另外一些城市而已。
但耶稣的圣言是直驱心灵的,因为那是爱的言语,是美好的话语,它带来的是爱,并使我们去爱。然而那些理论家却在切断爱和美的道路。他们彼此争论说:‘这人怎能把他的肉,赐给我们吃呢?
因此,人们乐於听祂讲道,赞赏祂那直驱心灵的讯息;祂使用的语言不是那种难以理解的语言,与当时法学士们使用的语言不同;他们使用十分难懂的言词,满是僵硬的口气,让人避而远之。
“从法国大革命起,这种世俗化精神便促成社会日渐对立”,企图把宗教驱逐出公民生活的领域,将宗教缩限在纯粹个人事务的范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