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欧洲和亚洲其它国家的许多青年也将透过无线电和电视联播,参与这项晚祷。我们将呼求上智之座圣母玛利亚的转祷,请上主派遣福音见证,以便在这两大洲和全世界缔造爱的文明”。
这是派遣传教士的另一种新方式,因为自从十五世纪,欧洲古老的天主教团体早已经派遣修会传教士前往亚洲、美洲和非洲传教。
罗恩·哈伯特(《自我分析———情态的更新》)故此,英国诗人约翰·多恩也进一步说:“人不是一个岛屿,而是人类整体的一份;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小块,即人类领土的一部分;如果海浪卷走了一块泥土,整个欧洲大陆都会受损
他在10月4日马尼拉玫瑰圣母百周年纪念发表新闻稿指出,1571年教宗比约五世把10月7日定为玫瑰圣母节,感谢圣母在当年10月的勒班陀战役中,把欧洲从鄂图曼土耳其人中拯救出来。
教宗方济各7月30日接见了来自欧洲20个不同国家的七万名辅祭员。他们穿着各色T恤、举着横幅、旗帜、戴着头巾和帽子,用伞遮挡七月的炎热,在日落时分将圣伯多禄大殿前的广场装点得五彩缤纷。
教会历史上有很多类似的情况,在欧洲也是如此。为什麽?因为恶神更喜欢一个不去冒险的安宁教会,一个做生意的教会,一个不冷不热的教会,在安逸中度日,总是温吞吞的。
……”弥撒结束,我们流连忘返,徘徊在佘山森林公园里,下山后,我们又打车,来到了泰晤士小镇,这是一个微缩型的欧洲小镇,很真实,有小教堂,却是没有开门,有古典与现实与未来幻想相结合的书店,欧式建筑各具特色,
康士坦丁大帝之后,基督徒们做朝圣之旅,尝试步武基督的芳踪,特别是他受难时走的路。过去几个世纪,这条路的途径和供人敬礼的站数,时有改变。目前在耶路撒冷的苦路(ViaDolorosa)建立于16世纪。
四个人形下方的蓝色滚动的波浪代表了生命的朝圣之旅不会总是风平浪静。个人的处境和世界的大事往往催促人们增进望德。十字架的底部延长部分变成了一个船锚的形状,波浪的运动。
之后,大家踏上了快乐的朝圣之旅。一路上,四川国旅的教友导游杨玉兰,给大家介绍了行程安排,同时也讲解了很多关于成渝两地的历史文化典故,让大家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