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的那刻,我只感到终于还是来临了的哀伤,似乎我早已知晓,但又是那么突然,不知如何面对。最后一次见到怀特海夫妇是在2015年5月,在我们离开美国之前。
谈起已过去半个世纪的铎职生涯,那凄风苦雨至今历历再目。十五年的监狱及劳改岁月使他终生难忘,但老人家却说:“我坚信圣母的许诺!坚信圣母无玷圣心一定会胜利!”“你在母胎中,我已选定了你,请跟随我!”
我把教会,尤其那献身于在今日世界中肩负传教命令的人托付给圣母。”
他得出结论说:我们尘世的身体将要被改变:“我们怎样带了那属于地上的肖像,也要怎样带那属于天上的肖像”,因为“肉和血不能承受天主的国”(15:49-50)。
教会常是神贫和寻求宽恕的罪人的教会,不只是义人和圣人的教会,反而是那承认自己是贫穷和罪人的义人和圣人的教会。我愿意写一些枢机们所诵读的宽恕的请求,因为提及我们主要的罪的名称是必要的。
那祈祷卡的圣人正是圣施礼华!我的女儿动了手术,手术结果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好,超乎我们胆敢希望的。虽然那是个极为复杂的手术,不过结果真是好极了。在我的驾驶座有着(现在仍放着)祈祷卡。
我认为这是对那神视很合情合理的回应。显然加俾额尔天使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说匝加利亚要成为哑巴。当你看到加俾额尔向玛利亚报喜的故事时,玛利亚就成了路加福音的主角,而不是若瑟。
(厄下8:10)乃赫米雅又看到,不但圣城有形的城墙倒塌了,在圣殿周围那道无形的围墙也倒塌了,各种罪恶和不法之事都侵入圣殿里面,他又带领会众去修复那道无形的围墙,当时圣殿已经不成圣殿了,信徒们也失去了信心
事实上,教宗此行的正式名称是:纪念保禄六世教宗与阿忒那戈拉宗主教在耶路撒冷会晤50周年,到圣地的朝圣之旅。可见,教宗此行是回到教会的根源。
但是,那都是一个来月以前的事了。萨利赫后来成为澳大利亚发生的一连串穆斯林恐惧症攻击事件的受害者之一。一天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萨利赫受到一位白人的攻击。白人挥舞着一把椅子、大喊要杀死所有的穆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