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是我上学以来最苦的一年,经历的每件事情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无数个挑灯夜战的夜晚让我最终有足够的信心走进1999年的中考考场,因为我始终相信——天道酬勤。
金沛献主教安排他在沈阳主教府任副本堂,马神父却说:我愿意多吃一些苦,我想从贫困偏远的乡村开始传教。然而金主教却坚持让他留在主教府,马神父说:我决志服从主教。
为此我一直持反对意见:玛利亚·玛达肋纳也是一位在救恩史上有深远意义的人:她不仅在十字苦路上、也在耶稣进入坟墓以及复活时,在耶稣身边。
在工作上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就想知道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愿意安慰他,与他同忧同苦,但他也是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他根本不信任我,没拿我当回事,更没有把心交给我,对此我深感郁闷
怎样拜苦路?怎样点圣水?怎样念经等都需要由陪伴员来做。神父一人不能顾及全面,他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问题,压力很大。于是我开始实施培育传道员计划。
帮助新教友践行一些基本的、基要的、基础的信仰操练与善工,例如:如何参与弥撒,如何祈祷,如何念玫瑰经,如何拜苦路,如何办修和圣事等。
对此,以救助人类苦难为信仰核心的各大宗教,面对着大灾难之中的生命信仰,它们当然也被激活了,正在散发着它们本来具有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发挥出它们为生民立命的重要功能。
经常看到他早饭后拿上两个馒头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为了不给人添麻烦,神父极少在教友家吃饭,饿了就在街上吃个凉馒头,在当今这个吃喝享乐的年代,这种牺牲克苦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的修道生活。
吕神父在我们堂区吃了太多的苦。最明显的是冬季需要烧炕取暖,主日我去教堂参与弥撒,亲眼目睹他自己劈柴,自己烧炕,我想帮忙,他却不让。
我很感动,我后来常常想起他讲的道理,司铎就是基督第二,职务很神圣;司铎就是帮助主耶稣背十字架,一定是条苦路,贪图享乐,无法走完这条道路。如果真要给吴神父挑个毛病,就是吴神父很喜欢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