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侄子出生以后,我就试着跟母亲开玩笑说:“你不是要传宗接代吗,现在有了孙子,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回修院了?”母亲纠结了很久,她也看到我在家时并不开心,所以最终同意了。于是1989年,我再次回到修院。
如今要离开的时候,我都不敢与老人们说再见,不想让老人们难受,以后还有机会的话,还会回老人院看望他们的。北京教区修院徐冬月修士:我来自沧州献县教区,在北京教区修院就读。从去年秋天开始了我的实习生活。
晚餐以后,耶稣同样拿起杯来,说:这杯是用我为你们流出的血而立的新约(路22:19-20)。教会举行此成圣体礼,称为举行(作)感恩祭。
近代以后的朝圣者,则有很多是以获得奇迹或治愈恩宠为目的,尤其在圣母显现的地方是如此,有些人甚至把朝圣当成了纯粹的旅游。
当晚,又读到李家同教授发来的电邮单枢机讲道(文章),以后再也没有了,让人更加伤感。虽然信仰告诉我们,单枢机回归父家,成了我们在天上的主保,但我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我还记得,那年我9岁,母亲46岁,我们一同领受了洗礼,打那以后,她经常会叫上她最爱的‘法儿’一起去教堂。法儿是房志荣神父的小名。
以后几天,其他检查结果也陆续出来,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四十多年的肝病保养很好,没有恶化,原来已经肝硬化的结论也推翻了;十几年前的癌症手术非常成功,癌细胞没有扩散。
所以有很多时候,在捐助了以后,他就通过媒体进行表演化、名人化,这种现象蛮普遍的。
这个自己就像柏拉图的比喻中所说的那个第三个幸运儿,他没有选择用逃避和自我享受的方式来面对以后的生活;相反,他选择了奉献、付出和回报社会,通过他自己的见证和努力使更多的人们走出那似乎是牢不可破的黑地穴。
在神父离开的最后几天中,我们几个孩子都陪在他的身边,他动情地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丢了信仰,要好好地保守信仰,以后有机会为教会多做事,帮助教会。那时我们还很年青,当时神父讲了很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