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问,一边打开盒盖子往里面看。
赫舍尔问:人是什么?一条在卵石和土地上蠕动的虫;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浩渺宇宙中盲目浮游的小生物。而克尔凯郭尔则把敬畏升华成了一种美学。然而,就像童年时做过的梦一样,敬畏也被长期地遗忘了。
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再也无法有片刻的安静,医生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回荡,我也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瘫痪了,不能走了,不能跑了该怎么办呀!?该如何活下去呀!?
教宗在弥撒中为欧洲的良知呼吁说:不可能向天主敬礼却不保护作为天主子女的人类,也不可能服务人类却不问谁是他们的父亲,并答复有关他的问题。
这种和平相处和宗教性紧张的现象永远会有,不应该予以强调,但也不可不顾及,因此,需要在这个问题上多下功夫。
而且,至少中国教会今天在新时期有了时间和精力去面对现实和时代问题了,我们也确实应该在自己的国情及背景中进行神学反省和发展了。这是我们国内地方教会的巨大任务,也是别人无法代替的艰巨使命。
要发挥好统一战线在处理宗教问题上的独特优势,不断把我省宗教工作提高到新水平。
在当天福音中,没有人问耶稣:「祢是谁?」大家都知道,祂就是主。「这是与上主朝夕相处的亲切感,是基督徒的亲密无间」。教宗提醒道:「这份与上主的亲切感、基督徒的亲密无间,始终具备团体的幅度。」
马里尼亚神父最后总结道:“在我外出的时候,人们总是问什么时候可以到教堂来祈祷。这就是我们带给人们的希望,人们也在等待这份希望。”
无疑,这个问题在圣事性牧灵工作上产生非常强烈的影响,但需要我们现在重新翻开教宗方济各的整篇劝谕,寻找它内容广泛和整体含义上的相互联系。这是我的祝愿,希望这也是这个家庭年的果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