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递给女孩,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嫂子在那边亲切地问侯和安慰着,女孩终于轻声地叫了“妈,我好想你……”等挂了电话,发现她的心情好多了。我说:“你小我十多岁,就叫我姑姑怎样?”
当电台主持人问朗福为何这样做时,朗福如此回答。
我边答边问,燕儿没作声。我看见她的眼圈红了,又看见客厅地上有一个旅行箱,觉得不对劲儿,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燕儿啊,你这是要去哪呀?”我问道。“到同学家去。”她低声答。“到同学家去,还用带旅行箱吗?”
可见如何找到这个“支点”,就是十分重要的问题了。“作为当今修道人,之所以对修道生活感到枯燥、索然无味,是因为长期找不到自己生命的支点。”
若望优柔地把头垂在一边搭拢双手,神情焦虑,伯多禄勃然大怒地站起来,弯身前倾向着若望,左手搭在若望的肩膀,紧贴耳边,似乎在问:你知道是谁吗?
她急切地问:“谁?”我答:“耶稣,并且只有他能救你。”“我需要做什么?”“你需要为孩子祈祷。”
张公艺九代同堂,唐高宗到他家问何诀。张公艺只请纸连写一百个“忍”字。
修女问:多少钱?车上的人笑着摆手道:不要钱!你们来帮助我们震后重建,带你们一下是应该的。
我们问朱辉:“你为主奉献,难道你没有家庭的牵挂,没有后顾之忧吗?”
可是在不如意、失败、挫折的时候,我开始迷茫,面对人的反复无常,我开始问:天主是不是也这样的反复无常?我知道人跟神是不能等同的,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我始终觉得现实是残酷的,所以我常常觉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