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教堂处于乡村,一直以来歌咏团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乐器。统一了服装已经让教友们喜不自禁了。
1947年秋,段兴柔鼓足勇气向父母提出了修道的想法,并尽其所能地向他们阐释修道的理由。然而,不论怎样努力,结果都是徒劳。如果你真走上了那条路,我们绝不会认你,从今往后,我们之间一刀两断,毫无瓜葛。
让我非常感动的是,母亲在这个时候竟没有对我说一句让我留下来照顾她的话,我知道,她的无言也在表达着她的牺牲和奉献,以及对我的支持和理解,我为母亲对天主的慷慨,对信仰的执著精神深深地打动了。
正如他自己分享的,出生于富家,但父母早亡,姐姐去世,家道中落。在成长中备受艰辛,孤苦伶仃,但蒙众位恩人相助,先入耶稣会,后留学国外,又经受27年管制。
他常教导我们要团结友爱,互相忍让,彼此关怀,要有礼貌和爱心,常常热心恭敬天主,孝爱父母,我们跟他学到了很多知识。两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我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陌生人,说是给修士捎封信。
过了不久,有两个孙子的李有学教友,把他的两个孙子(都不超过5-6岁)领到我跟前让我降福,没有说什么,我把孩子降福了就说:你能舍得一个吗?能,你看哪个有圣召,我就把他献给教会。
教宗说:「那些沦为仲介者的司铎也常为了让自己显得重要,而走上严苛的道路:很多时候,他们与人民脱节,不知人间疾苦,忘记他们以前在家中的所学,他们从父母、祖父母和兄弟姊妹身上所学的一切。
我还邀请家长聚集在一起录制祝福视频,我和热心的家长驱车二十几公里去学生家里为他们的父母录制祝福语。那些陪着我疯狂的家长常常会说:你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力量。
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在藏地,这些现象并不罕见:一个家庭中,父母辈是天主教信徒,子女辈是藏传佛教信徒;甚至夫妻之间也是如此,女方是天主教信徒,男方则是藏传佛教信徒。
表妹被她父母带出国,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站在她以前等我或送我的那扇窗棂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