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很多在场的人听到他说的话都万分惊奇。此时,我心里很明白:圣母俯听了我们的祈祷,天主也答应了圣母的转求。每当我回忆起此事,我总会热泪盈眶、泪流满面。仁慈的天主俯听了我们的祈祷,赐给了他永生!
坦白而言,赵老弟兄一点也不会传教,因为他不太和其他人说话,但他很听神父的话,在生活中努力为善。
在做饭、洗衣或干农活时都能听到她低沉嘶哑的十四处苦难的悲唱,并且在秋天的午后,泪水伴着低吟滴落在为弟弟缝制的棉衣上。她把这理解为天主给她的十字架,她应该像耶稣一样默默地背负。
11日在北京,学员们还听取了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驻华官员的分享,并往地坛医院参观、看望艾滋病患者。晚上,学员们在当地教会与HIV携带者、AIDS患者面对面进行了交流。
4月14日,我听朋友说滚石酒城里有“修女”,就去找西安南堂的圣心修女会领导反映。于是,15日晚我和两位修女去滚石酒城进行了第一次暗访。
听人们讲,母亲小时侯就十分聪慧,学习成绩特别好,但由于家里贫穷,勉强读到高小毕业就辍学回了家,帮助老爷家打里照外。1959年,母亲嫁给了同样是“贫农”成分的父亲。
况我小字辈,高坐于讲台上煞有介事地讲大道理,而德高望重的老主教谦听于堂角,宛然学子,认真笔记,实在使我愧不敢当。郑主教生活极其淡泊。
天主对我的召叫,是通过接触了热心教友,听人家的劝导。所以,当接触到教会的信仰,又有机会领洗进教,并于时机成熟时做了一个修道人。
其实我听懂了,也明白了,数字只是习惯而已,关键是要一生一世宽恕别人。这也是我的一个收获,过去不懂。在这里,我们进了三次堂,只望了三台弥撒,我就感觉到这个堂区在管理上的完整和紧密。
原则上是我们听圣经的话,绝对不可断章取义式的利用圣经来支持自己的见解,才不至偏离正道。历代有许多旁门左道,异端邪说,都是违背了这一点,出现“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