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三大宗教的教义都是与人为善,劝人向善。由此可见,宗教无所谓正能量还是负能量。
跟着主教传教以后,主教劝我改掉这些毛病,我也尽力去做。对我而言,主教是我圣召的奠基人。三年后,我把拉丁唱经、辅祭等都学会了,主教看我还可以,就允许我去修道。
不能把一些固定观点强加给别人,我曾经接触到这样一个历史资料:曾经有一个传教士在中国遇到一位读书人,传教士想劝这位读书人信教,就说:我们都是有罪的人呀,所以你要信我的教,否则你不能得救。
有一段时间,祖父母经常劝他找个人成家,他的回答永远是:我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人,我随时都可能再坐牢,不能害了别人。每次他这么回答,祖母总是赶紧说:瞎说!瞎说!不会了!不会了!
事实上,正如我在「天主是爱」通谕中所写的:「新约真正的新意并不在于新的观念,而是在于基督的形象,他赋予了那些概念血肉:他是一个空前的实在论者。」
更有甚者,正如我在《愿祢受赞颂》通谕中所说的,「因环境恶化,使生活日趋赤贫,要逃离家园的移民数目大增,着实令人感到悲哀。」[7]大多数人循正常管道迁移。
国与国相争,民与民相斗;人们只顾了争夺、掠夺和巧取豪夺,却把仁爱、慈悲几乎都忘到九霄云外了:教宗圣若望保禄二世在他第二份通谕《富于仁慈的天主》(DivesinMisericordia)中说:在今日的文化环境中
从1919年教廷发布夫至大通谕,到1963年梵二公约之后,圣乐本土化倾向已经成为在华天主教宣教的重要方式。这一时期天主教音乐仍以延续民国时期的教会音乐为主。
发现这些问题,我就觉得应该以“梵二”精神,结合保禄六世和若望·保禄二世教宗有关敬礼圣母的通谕,给教友讲一些关于《圣母论》。
航程刚开始不久,走到拉西亚城时,保罗就劝众人,不要冬天行船,免得货物船只受损。他们没有听从保罗的意见,后来果然遭遇风浪,险些性命不保,众人惊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