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粹独裁统治时期和战争期间,可以说,统治权力的结构导致我们裹足不前。因此,我们想要爆发,冲出来,体验人类的种种可能性。我认为,在一定程度上,这渴望摆脱平庸的愿望在每一代人身上都有体现。
日军进入修院,带走了仅有的几名欧洲修士,关入在山东的集中营。他们几经努力,辗转通过欧洲教会联系上德国的教会,才营救成功,后返回修院。
在波兰作曲家彭德雷茨基的受难曲中,这份活跃的信友团体的虔敬安详顿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来自奥斯维辛集中营里受迫害者的凄历的叫声,那地狱之王恬不知耻和粗鲁的吼叫,那被鞭打者的惨叫以及垂死者绝望的叹息。
当我目睹自己从前的家已改建成一间小教堂这个事实,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形容的,那就是往日我妈妈以及惨死于集中营毒气室里的阿姨一起工作的地方。现在这个地方有一个祭台,而主耶稣就在圣体龛里。
希特勒在邪灵的引导下,整个纳粹运动,呈现出了宗教的形式,有游行、还有字饰……德国群众把他当成了救世主。希特勒的随员之一库尔特·柳代凯描述希特勒的演讲时说:“立刻,我的挑剔被一扫而光。
不过,并非世上所有的信仰都好,比如纳粹、法西斯、拜金主义、权力崇拜等信仰,害人又害己;有些信仰是相互冲突的,比如世界主义信仰和民族主义信仰,一个人不可能在同等程度上同时拥有。所以对信仰,还是要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