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们得到一个讯息:在国外有一家医疗机构专门资助国内的孤儿,民政局也出面为我们办理相关手续,但面对达五万余元的手术费,我真的发愁了,我仅仅是一名普通神父,这笔手术费为我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我们忏悔,我们痛哭,好似孤儿回到慈母温柔的怀抱,悔恨的泪,激动的泪,内心无法控制地向主哭诉!晚上十点钟左右,我们由鼓浪屿又回到了玫瑰山庄,因为这里有日夜显供的耶稣圣体,供人朝拜的“爱庐”。
无意中在手提包的夹缝里摸到了十字章,此时我心狂跳不已,就像无助的孤儿找到了亲人,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叶扁舟。我激动万分,碰碰坐在旁边的弟媳:“你看,找到了!”“天主不嫌弃你,要收留你。”弟媳由衷地说道。
请看我们身边那些没有父母的孤儿们,他们永远没有了父母的爱,没有了父母的责斥,他们活得多么孤独可怜啊!趁我们的父母还健在,请珍惜这份爱、这份责斥吧!
然后,将我的空闲时间放在一家叫“光明”的孤儿院里,在那里做义工。那个时候,我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光明之旅”,我当时将整个转变称之为“天意”。我是一个充满了罪的人,这个我一直知道。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巴中市教会,教会组织教友们于23日上午去福利院看望了那儿80多名孤儿,给他们带去了玩具,与他们一起玩耍、唱歌、跳舞,鼓励那儿智障儿童及残疾儿童树立生活的信心,给他们带去爱和温暖;下午又去幸福院探望住在那里的老人们
爱心小组负责人郭生莲老师指出,2010年团体收入的13000元用于帮助西安备修院修生、北堂博爱园修女和探访周边教区麻风病人及孤儿。团体成员除了每月向团体奉献100元外,还有许多自发的爱心活动。
教宗勉励这些历史研究员,在这场会议中检视最新研究成果时,务必格外关注圣座在这悲惨冲突中的外交措施;并要深入探究「天主教徒和其他基督徒在援救伤患、难民、孤儿、寡妇,以及协寻失踪者和重建世界等方面所作的贡献
他向农民宣讲福音,他的道理易懂却深刻,他致力於青年教育,尤其是贫穷者和孤儿。富斯科神父後来创立了若翰洗者修女会。1910年去世,享年71岁。
泽纳里枢机谴责道,为此付出代价的主要是儿童,他们是最严重暴力事件的见证人:许多人都是孤儿,目睹自己的父母遇害;许多人遭受性剥削或被招募入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