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以后的几次会面谈话中,我发觉念经和祈祷对她来说也逐渐变得陌生,而且更令我内心不安的就是,本来就难得见面,然而一见面就总谈些家长里短,是是非非,对天主却避而不谈。
在整理书稿的两个月中,病苦的折磨曾使我几次想放弃,然而远在广州打工的东曾怎样支持了我:不仅慷慨解囊支持书的出版,且以无言的鼓励与安慰使我重新拿起笔,将书稿整理完。
感谢马丁神父几次带我去墓地,让我在菲国时有机会代表全家向叔公悼念,送去迟到了30多年的思念。
突然,他嘴张了几次,没出声,我问道:您是想喝水吗?老人摇摇头,我也没在意他为什么老盯着MP3看。我还是继续听歌。
赵兰芬到教堂后,心情好多了,以后又跟着马淑珍去了几次,终于走出了悲痛的阴影。从此赵兰芬对天主教有了兴趣,马淑珍又请桥南福传组组长李淑云给她系统讲道,经过多半年的慕道,赵兰芬领洗入教。
教宗当天的讲话内容又恢复到因为节期不合而中断几次的有关圣奥斯定的介绍。他说奥斯定是基督的伟大见证,圣人的无数著作不但为教会,为世界同样是珍贵无比。
生活上更是简单,我们几次探望他们时都赶上他们在用午餐,桌子上是白开水,和一点点土产的北瓜菜,而且还是早上剩下来的。饮食只能达到温饱水平,更不谈不上营养饮食。
这个邀请继续在教会内回响,就连至圣童贞圣母在她後来几次的显现中,也重新发出这样的呼吁。
我随同她去了几次,她与赵家岙教友之间亲密如同家人,大家在她面前表现得很自然,虽很随便却透视出对她的格外尊重与感激,更于心不忍她的身体及她路途的不便。
首先他们翻译新约圣经,在翻译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顺利,有几次大和尚和圣经公会的语言教授意见不和闹着要退出,又有多次大和尚中途心情不好想退出不再翻译,加上很多和尚反对他替圣经公会翻译泰文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