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地方等公车时,不用在牌子上写请排队,人们自然地就会排队,因为排队已变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因悲伤就想到为亡者祈求,因祈求就发仰慕天主的善情,因祈求、仰望就动天主的慈心,而我们的悲伤就变成了安慰。这样便把信、望、爱三德在天主台前一齐发出来了,既光荣了天主,又相帮了炼灵。
教宗说:「我们所谴责的人对自然的操控﹐在此变成人对自己的根本抉择。如今存在的只是抽象人﹐他在为自己选择天性。」但是﹐若不存在如创造所赋予的男女二性﹐也就不会存在如创造所预定的家庭组织。
教宗说,这样一来,天主变成了次要的,被简化为一个工具,最终变得不真实、再无价值,进而消失。追根究底,在这几个试探面前,信仰处于了危险之中,因为天主处在了存亡攸关的地步。
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两幅圣像变成了同一奥迹中的两个行为,也就是逾越奥迹中的十字架和复活、死亡和生命,以及罪过和恩典。虽然两个事迹的时间顺序颠倒了,但是却浮现出了天主的救恩计划。
地处陕北的靖边县毛团村也未能幸免,抄堂之日,红卫兵把圣堂变成了俱乐部,祭台部分成了舞台,更衣所变成了后台,更衣所的祭品和圣物,装进了木箱,堆到一个角落。
喜剧变成了悲剧。他一下子从戏台上跌倒了地狱里,连痛悔的时间也不给他,因为他在天主允许给他长达12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妄用天主的仁慈。他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条:天主是仁慈的,又是公正的。善生才能善终。
取了奴仆的形体」(斐:二,6),「他本是富有的,却为了我们变成了贫穷的」(格后:八,9)。
即使在担任神职的初期,他跟上主已经有一份亲密的关系,他越来越清楚了解他需要在每个邻人的身上看见耶稣,此后福音的爱变成了他的酷爱与热望。
我自从做了‘小妈妈’后,觉得自己变成了大人,有主见多了。我中考前夕,妈妈极度衰竭。爸爸去叫救护车,妈妈则指导我收拾她的衣物。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于是用力背起了妈妈,没想到妈妈变得那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