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为躲避跪着念经的母亲,我走出家门面对砖墙站着,想她总是唠叨劝我信天主,为母亲近两年信天主后总在苦像前祈祷而烦恼……忽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端庄美丽而面带笑容的女人,头上的光环闪闪发光,身上的白衣
双庙村69岁的艾滋病患者潘吉荣老人追忆:“在那时候(1994年左右)村子里卖血已成了一种风气,人人都卖血,有的人甚至一天卖三次血(每次卖800CC)!”
一天,一位年轻英俊的神父和一位和蔼可亲的修女来到老奶奶家,神父做通了老奶奶的工作,她再也不迷信了,留着我也没有用,主动把我这个“财神”缴给了神父修女。
一天听黄师傅说他们教友要去上海佘山去朝圣,我就对他说:“我也去。”他告诉我“朝圣”和“旅游”是两回事,虽然我知道了去上海朝拜天主圣堂,没有游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犟着性子偏偏要去。
大部分青年在前一天晚上参加了晚祷会和朝拜圣体后,留在原地过夜。参加闭幕礼弥撒的青年们参礼人中,除了青年外,还有700位主教、70位枢机主教、7000位神父。
有一天,杜雷耳回家看见京斯坦的房门虚掩着,只见京斯坦正跪在床前双手合十祈祷。于是杜雷耳就把朋友那双祈祷的手画了下来。虽然京斯坦的手并不美丽,但它充分表达了友谊力量。
蓦然有一天,我才认定自己只是个苦命人。我变得消沉、悲观,对生活甚至对生命失去了信心,我仰望苍天,不停地呐喊:“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原因是失去了信仰氛围的影响和熏陶,为此,我常常感到惋惜,后来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去年暑假,我女儿没有回家,想在北京找份工作挣回自己的学费,然而,面对偌大却举目无亲的北京,一个未出茅庐的孩子找一份工作谈何容易,眼看着假期一天天地过去了
走十字架的路,协助我们了解历史,对我们教友来说,更给我们保证:圣周五不是最後一天,复活节才是。而复活节是善战胜恶,爱战胜仇恨。因此是善人得胜,是最高无限的善:天主得胜。
此外,也希望四旬斋期是我们守斋、作补赎、警惕自己的时期,鉴于与罪恶抗衡的日子没有结束的一天,而且诱惑是每日都遇到的事,软弱和幻灭更是每个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