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问自己:去那里和那些年过古稀的老人们在一起能做什么,能学到什么呢?能长什么知识呢?那里会是我心里真正想要的实习方向和目标吗?刚开始接触老人,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担心,深怕碰到很难去服务的老人。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天这么旱,都吃不上饭了,听什么道啊,你问传道员能下雨吗?能下雨我们就去。裴凤英回来跟张桂兰如实一说,也不知道张桂兰哪来那么大的信心:让他们来吧,能下雨。
问一个重伤员是否有高胆固醇和高血糖毫无意义!他的伤患必须得到医治,然后再谈其余的一切。医治伤患,治疗创伤……必须从低层做起。
笔者半开玩笑地问方济各神父,这么多团体在周围,他们有的做得也很好,你不担心教友和捐款流失、光荣归于别人?
走出圣堂,正遇李树兴神父——他是修院副院长,从西面拿着圣经满面笑容向我们走来,大家一起上前问神父好,他谦和地询问,亲切地与我们交谈,热情地带我们参观。
如果因故少做某件神工,要不断惊醒勉励自己;无故少做以至不做,那就有问题了。 此外、更要注意内心的神业功夫。外在的神业功夫,自己能感觉,别人也能见到,而内心的神业功夫,则只有自己知道了。
人们或许会问,难道他从来没有自己的要求?杨哥哥没有物质要求,但是他有精神上的要求。他在熟读圣经之外还希望能系统地读一些神学。
我们在遇到挫折困难的时候,总是茫然问天,其实最该问的,是我们自己的内心:我能否承受这份痛苦?能否发现并收获苦难背后的祝福?
如邹元标、叶向高、张问达、冯琦、熊明遇等人,他们与传教士有频繁的交往,并不以儒、耶为矛盾之说。其二,皈依了天主教的儒生。在这部分儒生中,有的提出了用天主教义来改造儒家的主张。
作为主席神父,仅靠我个人力量无能为力,我每天都会把这些问题在弥撒中祈祷交托,等待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