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奉教之后勤福传入教后,经大家及她本人的祈祷,以及医院合理治疗,她的病彻底的得到了痊愈,人有了精神,体重增加了,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光辉,人变的活泼了,也爱说话了。
有一位在我家租房的五姥爷,得了鼓症,他全身浮肿,肚子肿大得好像孕妇一般,痛苦不堪,在医院住了半年,也不见好转,病情一天重似一天,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多方留心,为他寻医治病,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
父母无计可施,只得把他送到火奴鲁鲁之外的一家医院。“自打父母离开,”他说,“我就跟正常人不一样了。” 布吉大约50年前来到科哈拉,这里还埋葬着他的三个同胞兄妹,其中一个姐姐,死时年仅12岁。
几年前,当癌魔在我女儿身上肆虐时,她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了近百日,我感到是那样的孤苦无助。
上午她在田里突然晕倒,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咽了气,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我扑上去抱着妈妈,摸着她不复温暖的脸庞,被一种天塌地陷的恐惧和绝望包裹着,不由放声痛哭。
我去医院看望父亲时,父亲第一件事情总是问我教堂建得怎么样了?大家是否都都平安?他说:现在我只能在这里念经,求天主求圣母保佑平安顺利。父亲出院后没多久就到了教堂工地,虽然很累但他说心里十分高兴。
他说,教会是一所战地医院。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照顾伤员。你不会问一个正在流血的人胆固醇水平如何。
随之而来的是,每日的,家中熬药,家外跑医院。在看病难的北京,夜里十二点就要去挂号,夜那么漫长。立春了,我感觉不到春天的气息,好冷。
后来才知,是当年生女儿在医院输血时被感染的。完了,没法过了,这是她被迫接受事实后的第一个念头。检测结果的到来,让春天变成了寒冬,那一刻之后的每一天,陈明芳都是以眼泪开始,又以眼泪结束。
上主施援手,亲人得救赎2011年是仲玛利亚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年,父母相继安息主怀,丈夫患上了严重的高血压、脑血栓,导致左胳膊失去运动能力,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