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我听到一位澳洲大学副校长在英国的演说,指大学必须灵活变通,否则就会走下坡,慢慢变得没救。
在捐助倡议中写道:“我们感恩自400年前徐光启——利玛窦的友谊:吾友非他,即我之半;人事非测,贤友胥助。”在几位修女和许多爱心人士的协助下,一笔笔捐助汇集到一起,一批批防护及医疗物资在寄往意大利。
我好奇地问到,为什么圣座会选择这两座小镇献礼,奶奶缓缓述说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约四百年前,也就是1586年,圣伯多禄广场中央正在竖立25.3米高的埃及方尖碑,据说因为工程浩大当时雇佣了九百名工人
两千年前,天主子耶稣基督已经降临到我们人类中间,生活在我们之中。祂许诺自己的门徒们会天天和我们在一起。今天,通过圣事,通过祈祷,通过每天生活中的默观,我们遇到每天和我们同行的主耶稣。
(参阅若一1-4)五年前,我在《你们要欢喜踊跃》宗座劝谕中对每一位领了洗的人说:“你也应当将整个生命看作一个使命”(《你们要欢喜踊跃》,23)。
两千年前的犹太人,由于政治上的被罗马人奴役,宗教上的混乱而缺少先知的声音,生活上的困苦艰难,他们都在迫切等待“先知们”所预言将要来解救他们的“默西亚(受傅者)”。
两千年前的生活和现状先比是更艰难的。然而,圣家是我们每个家庭的模范是因为,首先,他们都是属于天主的人;其次,他们以天主的爱彼此相爱;第三,他们一起完成来自天主的使命。首先,圣家都是属于天主的人。
早在两千年前,“宗徒时代的教会,就采用了一些简短而标准的条文,表达并传授自己的信仰。其后教会很快地也把自己信仰的主要内容编成条目分明且有系统的纲要。”
早在约百年前,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伟大的俄国宗教哲学家别尔嘉耶夫就指出了这一令人心痛的局面:剧烈的创造运动发生在世界、文化里。在教会里,长期以来则是比较稳定,似乎是凝固和僵化了。
51」我把这司铎年托付给至圣童贞圣母,祈求她在每一位神父的心中唤醒一个崭新及慷慨的精神,全心委身于基督自我牺牲的理想及教会──教会激发了亚尔斯本堂神父的思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