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姨敏捷地登上自行车,高高兴兴地踏上回家路。仝神父全程陪伴教友们聆听了三天的讲座,并带领大家在每次课程开始前、每日午餐前和每节课程结束后虔诚祈祷、感谢天主。4日下午5点,讲座结束。
善良的爷爷骑着自行车带着妈妈整天东奔西走,寻医问药。中医大夫当时诊断为气呕心疯,说也奇怪,喝了几服中药后,病日渐好转,意识也逐渐清醒了。可是,母亲终究和常人有差异。
在工作不顺心的三、四年中,我经历着找对象的折磨:由于信息失误,当我满头大汗骑自行车去三十里外相亲时,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见面的竟是同性;我曾差点犯下近亲结婚的错误——娶表姐为妻,因为表姐没有信仰而我想救她的灵魂
另一次从离家不远的工地骑自行车回家,经过丁字路口时,被侧面而来的摩托撞出公路五、六米,丝毫没有受伤。两次事故有惊无险,一家人愈发虔诚。
同样,在欧洲,人们对带罗马领的神父、穿会服的修女表现出深深的敬意;在台湾辅仁大学,常常能见到穿着灰白相间衣裙的修女骑着自行车穿梭于校区,她们忙碌的身影成为校园一道亮丽的风景。
三个月后出了院,居然还能骑自行车。医生不胜惊愕,都感慨说:恢复得这样好真是出乎意外,是神保佑了她。1995年,马修女的腰椎病犯了,行走困难,疼痛难忍。
他所带领的神父和修女,有的连个自行车也没有,衣着非常朴实,传教效果依然非常可观。他们不为钱,不讲穿,不图名利,一心扑到福传第一线,一心为光荣天主工作,这是用不尽的教会财富。
他非常疼爱他的孙辈,经常带他们出去玩,陪他们骑自行车、去公园、放风筝、给他们讲故事,祖孙间其乐融融,每看到这些,我都会从心里感谢主的恩典。
抱不动就用夜里打工赚来的钱买了一台旧自行车,每天推着儿子上学。每天喘着粗气把儿子放在自行车上,还得摇摇晃晃的去锁门,几次都弄伤了手。由于家里日子只靠低保,张秀英只得和儿子啃馒头吃咸菜。
那个时候,条件很差,老神父拖着病弱的身躯,骑着自行车,整日奔波在这一带地方,且堂区比现在大好多,然而老神父却能两三个月来看望一次老人。老神父走了七、八年了,却没有神父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