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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爸爸、妈妈、少年、儿童决定举家远迁,去新的学校读书,结交新的朋友,前往一个耶稣和福音这两个词尚未被人深刻理解的世界。他们毫不含糊地显示了慷慨豪情和对基督的爱,不畏一切考验。
我的爸爸不是教友,我们在信仰方面的交流也比较少。一次他看到我写的“我与玫瑰经”后,对妈妈说,在家里面贴张大的圣母像,我天天给她磕头。
一个孩子在妈妈和爸爸的双膝上学习爱,而我们在天主的双臂中学习它。圣咏说:“就像断乳的幼儿,在他母亲的怀抱中”(131:2),这样我必须感到在天主的怀抱中。
(谷14:36)有人甚至想把它翻译成“爸爸”或“爹爹”,为强调说明:耶稣信赖天主就像小孩子信赖爸爸一样。但我们不要忘了:“阿爸”还有一层意思是“我的父亲”。
当孩子学会说“妈妈”或者“爸爸”时,他们会非常高兴,因为孩子能辨别出他们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母。每当孩子睁开眼睛时,父母宁愿相信孩子需要自己的照顾了。当孩子大一点时,父母教他们说话。
包宏明的妈妈去世8年,家中有奶奶、爸爸、哥哥和姐姐五口人。奶奶失明10年,哥哥15岁小学毕业就辍学放牛,姐姐读六年级,他读三年级。
趁中午人们都在家休息,爸爸领着爷爷就挨家挨户地走,邻居们就给上几碗小麦,剩下的我们家处理了,当然不是几碗小麦就能解决的。算起来那年堂里的收入还不错。小事见人心。
后来爸爸对我说:你怎么这么想?孩子至少可以植入耳蜗,不耽误她能听会说,最怕的是连耳蜗都无法植入。那时,我心里才慢慢释怀,至少天主在关门时,还为我开了一个门缝儿。那一次,我学会了顺服。
在励勉的博客里有这样一段文字:记不清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了,我和爸爸同坐在钢琴前,我的十指在琴键上不断地重复着那些机械动作。我问:爸爸,如果我不能成为钢琴家,为什么我的十指要在黑白键之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