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松达要求前往中国,也许她是想殉道,她渴望为主致命,效法1900年本会的七位修女为主流血。1904年3月19日起程来中国服务。到达洞儿沟后,开始了喂猪、喂牛、挤奶、做饭、看护孤儿的工作。
众所周知的是,打仗必然要死人;众所不知的是恶人的言谈,是流血的陷阱。(箴12:5~6)比阳光还可贵的公平和正义居然迟到了八年之久,也就是对既得利益者们的贪得无厌的鲸吞虎噬放纵了八年。
“血成溪”就不是过分夸张,而是更确切的指出祂流血程度之深,救恩之大(参路22:24;若19:34)。第二句:“百丈恩流分自西”,救主的宏恩源源不断地向四面八方流向人间。
圣父原来要我们在看到耶稣的时候就看到他,但是我们胸有成竹,天主无形无像,严不可亲,我们甚至于认为圣父是一位必须看到耶稣流血,方才能宽恕我们的主宰。
赵本笃神父说:他们这样做,就是怕暴露他们的丑恶罪行,毕竟他们在中国滥杀无辜,但事实上,即使掩盖一时,却无法长期掩盖让无辜流血这不争的事实。
流血五步大事毕,狂笑一声山月高……几十年来,朝鲜、韩国都把安重根视为民族英雄,大力宣传,还在中国政府的协助下,争先恐后地到旅顺寻找他的遗骨。
在闫红梅修女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2018年八月十五至最终病逝),她的肝脏排毒功能已经不行了,排不了毒,右肩膀长了很大一块疮,不停地流脓流血。就开始长的,一直到今天。
面对家庭的重大变故,蔚玛利亚和父亲只能在心中默默承受,心底流血,脸上还要挂着笑容,在家里连个抹眼泪的地方都没有。
为了平整地形建房,修女们镐刨锹挖,肩挑筐抬,纤细的小手上磨泡流血是常事,但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天主照修女们所信所求的给她们成就了。很奇妙的是,建院期间,每当缺钱时,就会有贵人相助一笔。
我们每天都为他们而死,这样他们就可以试着过一种正常的生活:没有炸弹,没有流血,没有迫害。我们是天主教徒,但即使是这一点,似乎也不如我们是移民这个事实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