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两年前,我有幸参加了东堂的福传组,了解到东堂原来就有一支高素质、高水平的,将近数十人的福传队伍。
妈妈告诉我,我出生的那一天,因去医院晚了,羊水已破,情况紧急,忘了带住院费,正好是那位郝老师的班,她对院方说,这是我的学生,抢救生命要紧,不要考虑钱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古老圣堂顶上的风标,它的鼻尖直直地指向正南方,这就意味着我们此行要冒着怒吼的逆风,我和我的先生(现在的传教员)就这样出发了。
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在今年的正月初三离开了我们,回归主的怀抱。临走前,妹妹请神父终傅,并问她有什么遗愿,母亲说,她感恩,也知足。母亲一生勤俭节约,把我们姐弟五人拉扯大。
“奇光灿烂,异星当天……”美妙悠扬的歌声回荡在我出生的那个小村子的上空。兴高采烈的教友们簇拥着神父迎接圣婴,孩子们走在最前面,一张张小脸儿仿佛是红艳艳的花朵。
记得在“四清运动”中,有好多教友在工作队的号召下都写了退教书,而婶娘他们全家不但没写,反而暗中鼓励我们:“不敢背教、背天主,哪怕舍生致命!”说实话,我的这点信德,都是在那时扎下根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一位天主教的朋友在看“信德”,我好奇地拿来阅读了几篇文章。当我读到兴平张公显写的学习耶稣的谦卑质朴时,我的思想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这个人怎么冲着我作文章?
与教宗本笃十六世交谈共6个小时编撰成书,这便是世上的光一书问世的背景。
教宗感谢在场的法国童军联合会的负责人和法国主教团孩童与青年牧灵委员会代表,他们陪伴这些童军,标志着对青年童军的角色的肯定,视他们为“福传和社会建设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