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叙述说:“当时,我和从罗马来的3千名朝圣者一起参加火炬陪伴下的圣母像游行。由于白天参观了朝圣地的许多地方,我已经累得支持不住了。因此,我便靠着圣味增爵的态像,几乎是用两只手臂抱着圣人的态像。
几句简单的对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10多年前深秋的一天,正在单位值班的我,突然接到老家的不幸消息:疼我爱我的父亲去世了;去年圣灰礼仪那天,正在教堂参与弥撒,平时在教堂总是关机,不知怎的那天调成了振动,在即将领圣灰时,手机突然狂震,又是一个噩耗
这样,仅用两天的时间,德宏州铎区的教友们便捐献了10010元。2月12日,岳神父将这笔沉甸甸的爱心款转到了进德公益。
我的婆婆勤劳善良,不善言辞,我和她相处十几载,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与其说她是我的长辈,不如说她是我的朋友、老师。
我可能老了,去坐公交车,总有年青人让座,微笑着说:爷爷请坐!我很生气。我可能老了,去看书,总嫌书上字体太小,总怨印书人太小气,为啥不把字体放大?我可能老了,下楼去取东西,却忘记了下来要取啥?
为了回报社会对她的培育,她主动提出死后把遗体捐献给医疗机构以备解剖研究。她希望有朝一日,那些不治之症能被医学界一一攻克,以延续病人的生命。
1999年2月2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早晨弥撒中,我从侯经文主教手中领受了圣洗、坚振和圣体三件圣事。按照教会规定,我为自己选择了献县高官乡学礼村的安泽魁会长为代父。选择安会长做代父是有原因的。
“尊敬的主席先生,我有一个请求……请求您取消……取消这次宴会。”1979年12月8日,该年度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修女德兰飞抵挪威首都奥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