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累月无偿地照顾这么多素不相识,又浑身残疾或有病的老人,需要非常的爱心。薛玲和她的两个同伴数年如一日,把病人当父母来伺候,把服务当成自己的十字架来背负。
老人的眼圈红了。我的眼睛酸酸的,心也酸酸的,那个调皮的小女孩闪亮的眸子又浮现在我眼前,是晓晓吗?前天,她在课堂上捣乱,被我罚站了半小时,小女孩在风中抽噎着一直向我道歉:姑姑,对不起。
在宁波商埠区中,他们收容了四百名穷人,各色各种的人都有;老人、孤儿、病人、疯子等无一不有。连外教人也愿以他们的钱财,来帮助这一些慈善事业。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
恋爱的时候是缠绵悱恻的二人世界,但是结婚以后就要担负起为人父母,赡养老人的重担。
如今,这里都是青一色的修女在服务,看到她们谦卑的面孔,服务老人的细心,以及端屎倒尿,一丝不苟的举动,我简直都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当问到她们一些男人干的活儿时,她们自豪地回答:都是我们自己干啊。
在天国诸圣的百花园里真可谓姹紫嫣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幼童;有著作等身的圣师,有目不识丁的村农;有贵为天子的皇帝,有一贫如洗的乞丐;有屡显灵迹的神父,有谦卑平凡的修女;有南征北战的将军,有常年卧床的病妇
可她已经是年近九旬的老人,身体还能承担手术的风险吗?连医生都在犹豫。母亲第一次主动地对我说,请你为她祈祷吧!我想用自己能用的一切办法来帮助她,在疾病和生死面前,人总是感到无能为力。
要离开这个生活了10年的村子,回归修会团体了,得到过修女关爱的村民们对这位慈祥的老人留恋不舍,房东一家更是不愿与朝夕相处的会长分离。
再后来就是发生在1960年代的文革十年浩劫期间,真原堂遭到毁灭性摧残,文革派性组织强行霸占教堂,主教、神父都是六旬老人却被他们凶狠绑押游街批斗,还遭强迫去当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