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即将大学毕业时,我就开始考虑是去公立学校,还是去教会学校任教,最终我选择了后者。因为教会学校更关心学生们的身心成长,爱的气氛更浓。
偌大的年纪,无论诵经还是参与弥撒都是双手合十,毕恭毕敬,端端正正地跪至始终。她家距堂十里多地,她多是徒步前往,她说这样好,能做克苦走路念经,还能煅炼身体。
是的,想起我的几十年,真是空过了,别的教友结着累累的果实,我呢,还是一树空枝。年轻时,怕戴“帽子”,不敢福传,甚至连自己是基督徒也不敢承认,更谈不上做代父代母。
询问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主啊,这很困难啊!但我相信自己会依然爱你!”我叹了口气,坦诚地回答。“假如你遭遇车祸,失去部分肢体,你还会爱我吗?”他穷追不舍地问。
尽管我们极力抢救,挽留她的生命,但姐姐还是在我们的祈祷声中平静而安祥地走了。正如圣保禄(弟后4,8)所说:“这场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坚持到了终点。我保持了信仰。如今等着我的是正义的华冠……。
耶稣拿到圣女面前,她接了过去面带喜色,还是一句话没有说,但耶稣已清楚的告诉圣女,“你是我心中永远盛开的玫瑰花”,圣女从心底深深的发出一句“耶稣,我永远爱你。”
记:但每次还是忍住了?徐:是的,我的父母也希望我好好安心在外帮助别人,我在这里照顾别人也等于在照顾自己的父母。记:那你打算这样做多久?徐:一直做下去,只要我还能帮助别人。
小伙子很吃惊,但他还是说:“我很荣幸,老师。”“你知道我善于模仿。但是你从小就认识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相信你都能认出我。”“不管老师变成什么样,我肯定都能认出来。”
还是在认错?我不知道。自那以后,伯母、堂嫂在痛苦中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我每天按顿为她们送饭,尽我所能的照顾她们生活中的一切,伯母有时流泣,有时狂笑,有时呆呆地发愣。
看似很热心,在生活中却还是老样子,参与弥撒时神父讲道就当耳旁风,依然小心眼、爱脸面、爱生气、挑别人的毛病,论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