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点承认儒教也是宗教,但认为它只是精英阶层的宗教,是政治宗教,与缺乏文化修养的民间社会关联不大。然而,在我看来,基层社会的祖先崇拜也是一种宗教,它是儒教的一部分,尤其是乡土儒教的一部分。
我想起他们中那些因为各种社会、政治和经济原因,被迫过着隐名埋姓的地下生活的人。
这些出版物开始脱离以前的学术政治化或知识意识形态化的特点,而开始从超乎政治的角度即从文化的角度来研究基督教文化(参阅何光沪“中国大陆知识界关于基督教文学的出版”,见《基督教文化评论》,第六期,302-341
据说在官府接受调查时,利玛窦曾以当时中国盛行的佛教术语和自己在印度学习工作过的经历答复,并称自己乃是“僧人事奉天帝,来自天竺国,航海四年,向慕中国政治昌明,愿得一块清静土,建屋造堂,不问澳门商务,终生事奉天帝
政治象征是需要捍卫的。你们还记得那个在军队面前高举着双手跪下的修女吗?她走遍了全世界。我祈祷你们年轻人能像她一样勇敢。你们国家的教会是勇敢的。我是耶稣会省会长,我想感谢您告诉我们的一切,感谢您的智慧。
我特别想到那在教育、医疗、商业、政治和财务金融,以及在其它多种领域服务的平信徒。基督需要你们的投身与见证。你们在任何地方都不要让任何事──无论是困难或不理解──使你们放弃而不传扬基督的福音。
德兰修女曾经在不同的场合反复表明她的观点,她不关心政治,更不关心阶级,她只关心人,每一个具体的人,不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作为一名留学菲律宾的年轻司铎,本文作者通过对经济、政治、社会等方面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对比,深刻反思了信仰在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展现了留学海外的学子对祖国的赤子之心。
和平可以是自发性的,政治鼓动者可以避免过于激动;和平也可以是强制性的,例如用强制手段抑止那些引起骚乱之人的行为。和平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随着抗日形势的发展,1943年春季又组建清真营,下设两个连,90%以上系回民,仍属地方性武装,由正规部队派遣一位有作战经验的张绍文同志担任营长,自治区党委书记白之义(回族)同志担任政治教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