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时刻盼望着星期天的来,好去堂里参与弥撒,经过几个月对教会的接触,以及神父、修士给我的讲道,我越来越盼望快些领洗入教,成为天主的真正女儿,经过堂里神父们的考核,决定在圣诞节为我和另外三十几个慕道者领洗
问题是,这首波确诊的两个伊朗人都没有接触过中国人,也没有出过国,甚至连库姆省都没出去过。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感染的,到现在还是个迷。现在当地卫生部官员推测,传染的源头可能是在库姆工作曾回国的中国工人。
第一次接触麻风病人,虽然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起初的接触依旧使我们表现得很不自然。溃烂发脓的伤口,面目全非的面孔……都令我们有所惧怕。
然而就是这几位我接触过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会长,却使我长时间地感动不已。2001年暑假,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血来潮,便与几位修生一起到了乔刘辛庄。
身处修院的我们,比教友们有更多机会接触圣言、聆听圣言。福音故事对我们而言的确耳熟能详。它们听来太熟悉了,太平淡无奇了,我们往往不期待会有惊奇或悸动。说来惭愧,我有时连专心聆听也做不到。
直到两年前,王保亮神父组织大家每天读圣经、抄圣经,我才以完成任务的形式接触圣经。阅读圣经的过程中,主耶稣的爱不知不觉渗透到我的灵魂里,悄悄地改变着我。圣经指引了我的人生方向。
这些学生毕业后也面临着到教会里去服务,服务的对象可能很多也都是老人,他们现在就需要接触老人,了解老人,同时在这里也可以学到对老人的尊重。
帕罗林枢机对此説明,教宗亲自关注目前与中国政府当局的接触,所有他的合作者都与他同心合意,没有任何人私自行动。
祈愿为施实这临时性协议的进一步接触有助于解决尚存在的问题,确保实际享有宗教自由的必要空间。
三小时后,那新来的女孩跑回来,对德肋撒修女咧着嘴笑——那是德肋撒修女从未见过的开怀笑容——女孩对她说:“德肋撒修女,我在过去的三小时接触了基督的躯体。”德肋撒修女问她:“怎样呢?你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