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大姐给他送来了圣经,他就一边治疗,一边学圣经以及成人要理问答、慕道者指南、“信德”等。经过八个多月的治疗后,他出院了。
我把保定教区东闾天主堂鹿神父送给我的“绿圣衣圣牌”分赠给每人一个,教友们恋恋不舍地走了,另一位姓高的教友干脆陪我住了下来。看堂门的老高怕我冷,不容分说地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上,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甜!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却又感恩的心情,为我们至爱的神父、师长、同道、亦如父亲般的领路人——郭福德神父送最后一程。
沙漠教父对这罪的分析显示了悭吝是如何控制修道士们的,他们在宣布放弃巨额遗产后,与世隔离住在斗室,依恋价值不大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借钱给别人,他们不分享更不愿意送给人。对使人不自由或很小事物的迷恋。
刚开始时我们有十几位,后来变成近80人,成员越来越多,影响也越来越大,每年炼灵月,我们会特别地把每一位已故教友的家人邀请来,请神父为他们奉献一台弥撒,弥撒后准备一些简餐,大家分享疗伤的经验。
穷人自有穷人的快乐,他们能够享用一日三餐就有着满满的幸福感,富人每餐摆设盛宴不一定有胃口,食物再丰盛不一定感觉到幸福。的确,幸福是不能拿物质来衡量的。
我对“信德”上某些脍炙人口的美文佳篇爱不释手,几乎迷恋到守“信德”餐、伴“信德”眠的地步。
年老的托彼特毫不犹豫地从餐桌前起来,去埋葬那个人。回到家,他筋疲力尽,就在院子里睡着了;一些鸟粪从他头上的墙上落到他眼里,他就成了盲人(参阅:多二1~10)。真是命运捉弄人:好人没有好报!
甚至谁家的田地在哪,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见,杨神父的双脚踏遍了教友家的庄园,他的双手给很多家庭送去了基督之爱的温暖。杨神父在用餐上堪称楷模。
因为主实在是提前和宗徒们吃了逾越节的晚餐,而在这神圣奥秘的晚餐中,主并无意重复古老的逾越节餐礼仪,却是要建立一个新而永久的盟约,一个真实的祭献,一个神圣,光辉,永恒,奥妙的葩斯哈的圣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