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这次出现有新的相貌,他头上戴着一顶看似草席编织的红色宽边圆帽,这样的帽子记得过去若望二十三世和保禄六世两位教宗曾在出外访问的场合上戴过,只不过昔日两位教宗戴的是呢质的,现在因为天气还热,所以教宗戴的大概是草席编织的
我记得大概有七个案例,老神父一再叮嘱新神父一定要认真照顾他们。遗嘱的最后一句话“我的财产全部遗给张神父”,张神父就是那位新来的年轻神父。
记得1999年当“信德”出版百种图书,“信德”发行百期之际,“信德”与进德公益合作为一批青年司铎举办了“做时代中国青年司铎——99青年神父研习会,”作为了庆祝。
我记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我们居住的城特伦托的某些地区有一些非常贫穷的家庭。我们把自己仅有的财物跟他们分享。我们希望改善他们的生活水平,使人人得享较平等的生活条件。
记得韩国总统朴槿惠的话说:任何事情发展到一个极端,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记得那是教宗钦定的圣父年,当时的封新卯神父(现衡水教区主教)带领,还有两位方济各会的修士教我们怎样读圣经、默想、分享,让我深有感触。天主不断地在他儿女身上实行他爱的计划,只不过我们常常愚昧地感觉不到。
记得一年冬天在乌海堂,杨神父带着钱与福传资料,装了一车大米和面粉,按摸底清单,挨门挨户地为生活困难的家庭送温暖。
让我们时刻记得,耶稣基督为我们的得救付出了怎样沉重的代价。弟兄们,你们原是用高价买来的(格前6:20;7:23)。
一个月时间里,每天量十来次体温宋乃朋清楚地记得,2003年春天,妻子在镇医院生第二个孩子时突然发起高烧。在医生的建议下,宋乃朋急忙把妻子转到县医院,但输了三天液高烧还是不退。
我记得我们先教宗在9•11之后,他特别派了枢机主教跟美国讲,不要去打,不要去报复,但是美国不听。我们教会已经做了,因为他作为美国的领袖,他有他的政治意义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