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滔滔不绝地讲空话,而是本本分分做堂口的牧灵工作,不闻其声,唯见其行。老神父穿着一双磨平了底的老式胶鞋,看起来很土,但他说:比起过去要舒服多了。
因为娘家是小堂口参与弥撒不方便。是的,我就这样抱怨,不停地抱怨。期间我办告解其实是不停地告状,常告的是因为丈夫的不忠我犯了什么罪,因为他怎么怎么我才犯了什么什么罪,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生活着。
作为一个农村妇女,武玛丽有三个未成年还在读书的孩子,家里上两代老人还需伺候,再加上农田里的农活儿,按说是没有时间到外地宣讲福音的,但她知难而上,积极响应堂口的号召,加入了福传队伍的行列。
那时李笃安神父刚好来我们公义堂口,就为王书敏姆姆举行了弥撒。公义村的教友和教外人,在那个非常的时期,给王书敏姆姆举行了比较隆重的葬礼。送殡的时候,许多人都哭了!
圣母圣心会在台牧养的堂口教友在圣道礼仪中颂读信友祷词时,高举了地球、十字架、花、圣经和蜡烛,再次彰显透过会士追随南怀义牧者的芳踪,天主的爱普及世上每一角落。
愿我们不分县市、不分堂口、不分教区,因着主爱圣神的恩佑融合在一起,为普世教会献上我们来自台湾天主教会祝福的祷声。
他当年所到的堂口,起初几乎没有教友,他硬是一个一个地从犯罪的场所把他们找回来。神父对待教友就如同父母对待孩子一样,你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影响着他们,教育着他们。
28日下午,我们结束了在科布尔镇两天的福传分享后,席有神父送我们去他分管的老堂口东哈达忽洞村下会福传。初春的积雪,晚上冰冻,午间融化。
还有一个神父在按教区计划调离堂口时,教友们极力挽留,泪流满面,甚至要挟主教不许调动。后来这位神父留下来了,可是过了一年之后,就跟当地的一位女教友一起消失了。
因此,1998年大北村堂口决定重新建立一座圣殿,2001年得到教区李建唐主教的允准,时任本堂张虎成神父断然以60万元巨资购得老圣堂后一块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