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由此鼓励他们说:「请你们腾出接纳的空间,好使当代所有的弱小者都能进入你们的生活,包括受排斥者、露宿在街头、公园或火车站的男女,众多失业的青年和成年人,很多得不到适当治疗的病人,许多被遗弃的年长者,遭受虐待的妇女
我们有喜乐、欢庆和激动万分的时日,也有感到阴暗、内心痛苦、被遗弃和忏悔的黑夜。我们思量我们所倾注的泪水,那些令我们喉头哽塞的泪水,而那未曾流出的泪水又使我们心情沉重,或仍旧让我们感到压抑。
「苦路延伸至未出生婴孩的无声呐喊,他们被剥夺了享有童年、家庭和教育的权利;苦路延伸至受虐妇女身上,她们遭剥削、被遗弃,尊严尽失」。
教宗说,在共济会不断兴起的时代,鲍思高神父看到了对圣职的激烈反对,看到封闭的贵族,穷人真的是穷困潦倒,被遗弃,他在街上看到了年轻人。
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年夏天,一场大雨过后,爷爷笑眯眯地告诉我:东面墙角那里有一段被遗弃多年的木头,雨后长出了木耳,你去把它们采下来,我给你做汤喝。
科夫主教坦言,只有少数原住民修生走到晋铎这一步,因为他们所在城市的修院师资缺乏当地文化的基础,「很多原住民青年感到气馁和被遗弃」。再者,原住民修生和部落耆老无法理解「教会法典的司铎独身制」。
博瓦蒂神父指出,「在生病、受伤和被遗弃的当今社会,面对种种迫切而沉痛的需求,众多服务在催促著司铎」,但是蒙上主祝圣的司铎,绝不该忘记本质。
后来,敬礼场所选在圣方济各堂和被遗弃了10年的阿韦扎诺的加布遣会院。
大地受到压榨和糟蹋,是最被遗弃和摧残的可怜者之一,“同受产痛”(罗8:22)。我们忘记了自己是出于尘土(参创2:7)──我们的身体由大地上的各种元素形成,我们呼吸她的空气,并从她的水获得生命和滋润。
有些妇女由于疫情或不得不在养育儿女和职业之间二选一,所以失去工作;有些劳工得不到机会;穷人和移民不受欢迎,无法融入;年长者被遗弃或处境孤独;家庭成了高利贷、赌博和腐败的受害者;企业家受到黑社会欺凌;或者社区毁于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