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其想到青年,他们有时被太过于世俗化、享乐主义和消费主义思维的文化及社会模式所吸引;还有些问题与更具地方特色的现象有关,例如:法术、巫术,暴力自卫,以及在某些情况下的部族意识和泛灵论。
她对神父说,教会将会完全革新,这是她在预言梵二大公会议。当时神父一点也不了解她指的是什么。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今天我们中国的普通教友对梵二大公会议的精神了解多少?我们的内心感到来自天主的召唤吗?
今年要开启信德年(梵二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10月11日开始),要求大家反思梵二大公会议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在历史上的首次大公会议时,宗徒们聚在耶路撒冷商讨决定不把梅瑟的法律强加给皈依的外邦人。教宗说:这是教会至今依然采用的方法。
各基督教会代表在场参礼,其中包括东正教大公宗主教代表延纳迪乌斯(Gennadios)总主教和圣公会坎特伯里总主教代表大卫·莫克森(DavidMoxon)总主教。
梅洛尼神父继续表示,“这意味着找到新的行动方式,从而在梵二大公会议教导以及大公会议后历任教宗教导的光照下、本着伯多禄继承人及其服务机构的教会共融,充分体现其更新的传教性的和培育性的身份。
大公会议对此也作了解释。它说,圣神“在所有信徒中分发特殊的恩宠。
8.在1962-1965年拉辛格担任科隆枢机主教的秘书,以顾问和智囊团的身份参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在教会圈内被广传,当时他只有35岁。图为时任科隆枢机主教CardinalJosefFrings。
第八部分梵二大公会议1、梵二大公会议简介:1962.10.11--1965.12.8在罗马圣伯多禄大教堂召开天主教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出席有全体枢机主教、全体教会组织及机构负责人、世界各地大主教、主教等达
阅读一些教父对5世纪“野蛮人”迁徙的反应也很有趣:一些教父,如圣热罗尼莫,提出了灾难主义的解释,认为这些民族的到来是文明的终结;而另一些教父,如马赛的萨尔维安在《天主的政府》(440-450)中则认为这是基督教新时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