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会长渠彩凤说:“神父的宽容、克苦、神贫、仁爱,将永远鼓舞我们走好成圣的路”!
这时孟小鹏神父在几百里以外的河南省接到电话,马不停蹄连夜驱车赶了回来,给我母亲行了病人傅油圣事,然后将一十字苦像放于母亲枕边,其时母亲因患青光眼已双目失明,但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当神父刚刚放置苦像于枕旁,
面对捉襟见肘的修缮款项和一个个新增加的修缮项目,甄雪斌神父苦笑着说到。原地踏步还是昂首向前?天主教会自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开始,面向新时代的挑战和机遇,做出了很多变革。
哪怕有一个教友的地方,他也不会弃之不顾,从不言苦,不叫累。今天的我们自愧不如,与老神父的精神相距甚远。
当代的教会神职人员,论生活条件、工作条件,都与保禄宗徒时代相比有天壤之别,为了福传吃一点苦,不算什么。但有的牧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避开福传。
那一年,救主耶稣苦难日,东河天主堂拜苦路,您主动背起一个粗重木十字架,再次表达了您跟着救主走苦路的决心。您的善表令多少神长教友动容,也见证了您“基督的十字架我愿一生常背”的誓言。
然而,信德坚固的刘纪坤无论多苦多难,他对婚姻的承诺特别坚定。
有一次午休期间,任神父趁主教熟睡时,让修士守着,自己去主教客厅的小圣堂里拜苦路,拜到第五处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要领受十字架上血的洗礼。”因着这句话,任神父在服侍主教上有了更大的动力。
从原来堂区告别的时候,教友们跟我说,那面环境苦,你要多少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在没有到迁安上任期间,我给自己打气,人家陈神父一住就是十六年,我有什么可恐惧的。
但起初的热情渐行渐消,我开始对枯燥的“例行公式”的修会生活产生了厌倦与质疑,难道一个修女的生活就是度集体生活、工作、学习、吃饭、睡觉、祈祷、严守静默甚至穿苦衣、扎苦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