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为什么非要信天主呢?”天主说:“我是‘阿耳法’和‘敖默加’,最初的和最末的,元始和终末。”(默22:13)“在我以外没有别的神。”(依44:6)“我要把生命之水白白地赐给口渴的人喝。”
教宗于上午八点一刻从梵蒂冈直升机场出发,一个小时后降落在那波利海港码头,从这里乘车前往附近那波利城最壮观的普雷比希托(Plebiscito)广场,为地方信友主持主日弥撒圣祭。当天也是世界传教节。
因此,教宗在主持圣祭礼仪时不是面向信友,而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实行的背向信友,面向祭台墙壁的方式。这个方式引起意大利此间许多人的惊奇,他们以为教宗复古了。
隆巴尔迪神父表示:不幸的是,我们注意到许多正在发生的冲突都被说成具有宗教性质,经常将基督信徒与穆斯林对立起来,而实际上这些冲突的主要根源在于种族、政治或经济。
在离开主教座堂之前,教宗也在真福皮耶·乔治·弗拉萨蒂(PierGiorgioFrassati)墓前祈祷片刻,然後来到维托里奥广场为聚集在那里的大约10万信友主持感恩祭。
前一时期,到一个堂口采访,有好几个教友问我:有一个传道员在这里讲道说:‘如果你们天天能早晚课不缺,立志念三分玫瑰经,拜一次苦路,地里不锄草,不施化肥,照样能够多打粮食。
礼仪给教会增添力量,使教会看到复活的基督在行动,教育信友将信德和恩宠放在首位。虽然如此,梵二大公会议以来在礼仪范围经常有倡导革新的人同维护传统的人处在对立状态。
这一天,阳光灿烂,大约3万名信友怀着节日般喜悦的心情迎接教宗的来到。圣母大殿和圣塞韦罗教堂高耸入云的哥特式塔楼邀请人们举心向上,向天主祈祷。
为了让宫楼前面的广场能容下更多的信友,教宗从另一个入口进入孔德鲁尔宫。墨西哥总统卡尔德隆先与教宗举行私人会谈,然后将家人一一介绍给教宗。
我是按照爸妈的嘱咐做的,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下班后我不回家,而是直奔教堂,在圣堂内朝拜圣体、念玫瑰经、默想,把我心里的话伴着泪水向耶稣倾诉,直等林神父来锁堂门我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