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58年进入初学院,因此经历了(梵二)大公会议的所有变革。我参加了柯文柏神父(Kolvenbach)的选举,当时已经有一批西班牙耶稣会士指责耶稣会背叛教会。
20世纪60年代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解禁之后,他们在自己的修道院内部生活中,还是基本静默的。在弗兰西斯生活的圣灵修道院,现在还设有一个静默区,在这个区域内,还是完全禁止开口的。
我们将为追寻真理而学习,为宣讲真理而研读,为维护大公教会纯正信仰而努力;不仅要明白教会的真理,也要了解这个社会和时代的讯息与征兆,为使将来能在天主所赋予我们的使命上更好地侍奉。
在梵二大公会议揭幕后──我们今年正在庆祝其五十周年,天主之仆教宗保禄六世留给世界的青年一份文告。文告如此开始:「大会是向你们──全世界的男女青年,传达它最后的讯息。
教宗说,「对于这一点,我邀请大家默想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教会宪章》所论述的,玛利亚是在基督的奥秘和教会之中。在宪章的最后一章阐明『荣福童贞玛利亚在信仰旅途上前进』(58号)。
钱玲珠教授在信德文化研究所2011礼仪论坛上汇报亚洲礼仪论坛的成果台湾教会如何推行礼仪本地化本地化是梵二大公会议非常重要的一个主题,会议之后,于斌枢机在台湾大力地推动本地化,推行的祭祖礼仪是很成功的。
这是不是梵二(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精神的延续? 塞佩:刚刚谈到,受基督福音精神的驱使,教会从一开始就投身于服务社会,这是爱的表现。万民福音部按照耶稣的精神,向万民传扬福音,去见证基督爱的精神。
教宗接着说,信德年和梵二大公会议开幕50周年的双重机会,应该推动教会去重新认识她在当代世界中的临在,以及她在各民族和各国的福传使命。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神学讨论主要集中在教会更新的议题上。诸如教会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她的性质、她的统一共融和她的机制结构、以及它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等问题始终是现代神学所关注的焦点。
[沙百里,《中国天主教指南》(新加坡:新加坡中华公教联络社,2014),页数24] 另外,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梵二)改变了教会及神学教育的目的及内容,令神学教育于近年变得一方面更普及化、但另一方面却更学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