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述她对堂妹小兰的关怀。为了兰妹的信仰,她早在刚回国时就老挂在心,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事,一直过了十年才把这一大事完成。
他是亚美尼亚的修道士,生活于公元1000年前后,留下了一部祈祷的著作,书中倾述首先接受基督信仰的人们——亚美尼亚人的信仰;这些人与基督的十字架相连,在整个历史中承受了许多痛苦。
姑姑当年并没有对我讲述深奥的宗教道理,甚至没有告诉我《新旧约全书》就是《圣经》。她给我讲述了一些圣经上记载的事,包括耶稣受难的事。
从博士后到教职,各阶段性目标相继达到了,也实现了五子登科(帽子、车子、妻子、孩子、房子),然而并未感到轻松和满足,仍承受着各方面的、难以尽述的压力。在我信主前,心灵深处更有一种无可言状的惆怅和空虚。
我当时内心无比的挣扎和纠结,于是又打电话给妈妈,述说了这些情况,妈妈对我说,孩子还活着,一定不能打胎。同时妈妈也请神父为我祈祷。
众所周知,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与仁爱传教修女会会祖德肋撒修女在世时,为普世教会公认的活圣人,他们都定期办告解,更何况我们呢?
大家在修院生活中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师生情,无不渴望能相聚,互述心中的甘苦。
母亲详细地对我讲述了那个风雪夜里老太太所预言的事。多年的疑团终于有了答案。这也是母亲多年来乐善好施受主恩赐的见证吧。
难道我认为神父不配听我述罪,仁慈的主不愿、甚至不配赦免我的罪过吗?在同事、朋友间,有了过失,我都要向他们道歉。
带着疑问我认真的翻阅整本年报,发现里面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醒目的个人形象照片,只有娓娓道来的堂区工作,点点滴滴的倾述着袁广义神父和教友们一起走过的春秋冬夏,日子好像过的很快,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日子又好像过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