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律师已经快三十年了,当然常要处理遗产的事,通常需要律师处理遗产的人,多半是有钱的人,可是我曾经处理一个案件,写遗嘱的人却是一个没有多少遗产的神父。
哈根科尔德神父于2002年在德国科隆晋铎,曾经在汉堡、慕尼黑和伦敦攻读哲学、神学和新闻史。他在科隆学习意大利文,并在当地的天主教电台(Domradio)实习,为将来履行耶稣会托付给他的使命打下基础。
因此,也得益于他们满怀感恩之心对教会精神遗产的追忆,牧函作者们能够提供的不是空洞的口号和新派的文字游戏,而是有益的贡献,将四旬期作为一个期待与复活耶稣相遇的契机,还要在煎熬着中东人民的新苦难中找到慰藉。
圣座神圣考古委员会为6月30日纪念罗马初期殉道圣人的占礼,于昨天26日推动一项增强认识罗马初期教会首批殉道者和基督信徒团体的见证所留下的宝贵信仰遗产的活动,特别开放位于罗马和拉齐奥行政区、托斯卡纳、翁布里亚
但从身边亲邻准备的内容看,总不外乎修坟墓、做棺材、置寿衣、选择丧葬方式,考虑遗产分配等等,年龄越大,筹划就越紧迫。
很早以前,天主教就一直尝试将文献遗产留传下去。但在那些时期,由于被洗劫和破坏,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这就是400多年前教皇保罗五世决定创建秘密档案室的原因,档案室用于保存和保护累积的文献材料。
教宗提及在布加勒斯特东正教主教座堂内的大公祈祷,他说:“《天主经》是基督徒最卓越的祈祷,是所有受洗者的共同遗产。
教会必须保护过去的遗产,但同时也必须让圣乐进入现时语言,帮助信友深入天主的奥迹,瞻仰这奥迹并领会其含义。
圣母大殿内恭奉着有名的罗马人民救援之母圣像,保存了15个世纪的巨大精神遗产。至於今天如何活出这宝贵的精神遗产,如何把它通传给後代子孙,我想这是此刻我要面临的主要牧灵挑战。
不可分割的遗产枢机强调,“我们必须乐于放下自己,因为聆听是一种在他人和天主面前彻底放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