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马叔一眼看见了我们,挣扎着坐起来,他两股热泪一直流到胸前。他拉着母亲的手,激动地说:“大嫂,我对不住你,到现在还没有领洗,让你受这么大的苦!”母亲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发痛悔,立即给他代洗。
2002年春节前五六天的一个下午,姐姐的病再次发作,被送到医院进行抢救,住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在姐姐昏迷的情况下,不能自主呼吸,医生给她插上了呼吸机。
到了病房见叔叔喘得厉害,脸和身上都憋黑了,急得他不停地用头撞墙,呼吸机等医疗设备都不起作用。
二零零六年八月五日于台大医院A14-3号病房
如果有人曾经在周四凌晨3点躺在北京朝阳医院急救病房的病床上,就能理解我所说的。估计来自耶稣会的教宗,所提到的野战医院这个主题,很有可能也与耶稣会的创始人罗耀拉的伊纳爵有关。
但你若是能短暂地在病房、在近人的病榻旁、或在当地养老院,花一些时间陪老人和病人们在一起呆一会儿,你无法想象,你给他们的时间,对受访者而言,是多么的宝贵!
忽然,一股柔和的清香弥漫整个病房,在场的人都很惊讶。这股奇香直到雅松达逝世三天后才完全消失。年仅27岁的雅松达虽然没有做过大事,但她把一生献给主,用她的谦卑赢得了天主的喜悦。
市区共有十几所医院,4个堂区与其学习班对这些医院实行承包制,每周一,传道员们去医院的住院部从一楼开始,每个病房,每个床位一直询问到顶楼,寻找住院的教友,并记录好需要祈祷、安慰、送圣体或傅油圣事等事项;星期二到星期六
当时同病房的一位高龄孕妇,剖腹产生下一个男孩,男孩生下来就有病。当时凌晨两点半,医生通知赶紧将孩子转院。
就在那年的12月23日,全邢台市医院的专家都集中到孩子的病房给他会诊,结果没有很好的治疗办法办法,医生们说:“这个孩子做不做手术都会死的。”于是我和妻子商量,先回家过瞻礼,过了瞻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