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曾含泪劝她留下孩子,改嫁别人,但她拒绝了。她说,这是她和丈夫唯一的血脉,决不放弃。儿子已经这样了,自己就是走到哪里,心里也放不下。再说,改嫁别人,人家也不会疼惜孩子,时间长了,反而会嫌弃的。
2000年,婆婆去世了,我们就把公公接了过来,在与他相处的十几年里,他对信仰的虔诚让我感动。虽然百病缠身,他却从没忘记去教堂参与弥撒。
一日村中一个巫婆说要宋月兰当大将(即巫婆),宋月兰因丈夫不在家,她不得不包干家中所有的活:带小孩、护理婆婆、种田、喂牛。宋月兰每天起早贪黑,可还是做不完。
而照顾人数最多、时间最长、也是最累的一次是在去年夏天,一位大姐远在外省的婆婆不慎摔伤,右腿骨折。她闻讯后心急如焚,于是委托我照顾她的两个儿子和她七十七岁高龄的老母,我欣然答应。
最可爱的还有那些圣诞老人及罕见的圣诞婆婆。此外拉普兰民族住宿的篷帐、鹿角等亦是颇有意思的纪念品。漫步到林边,有个以木栏围着的鹿园。
天主如此这般地把他的爱彰显给一个孩子,我的老伴和婆婆去年先后领洗入教,满全了我多年的盼望。老伴领洗后更是加快了走向天主的脚步,反复从电脑、电视上寻找了解教会的道理。
得病教友唱圣母歌有一次,早晨弥撒出来,跟随赵老师去一位中风半瘫痪的婆婆家送圣体,我们念完一串慈悲串经,接着唱圣歌,开始的时候,婆婆的表情木木的,当圣母歌熟悉的旋律响起,她竟然咬字清晰、发音完全正确,似有圣神引领着她
我们50年的婚姻也不是一帆风顺,想当初我的爱人在涞源县工作,婆婆在高阳县老家,我的爸妈在北京,我和三个孩子(有一对龙凤胎)在保定市。
正是这次经历,使得后来我和婆婆相处十分融洽,因为人不能孝敬父母,还怎能去爱不熟悉的人呢?生而为人,总与一些事相连。有些事情,也许不为人所知,但是躲不过良心的审视。
一开始认为老太太是姑姑的婆婆,但后来才知道是教会的老修女,因为刚恢复政策,老教堂不是在“文革”中被拆,就是地震中被摧毁,刚恢复的教堂都是震后的简易棚,根本没有老修女的住处,我姑姑为方便照顾,干脆把老修女接到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