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阿达那省(Adana)一家医院没受多大损坏,大地震后成了收容获救者的主要中心,其中包括好几百个与家人失联的儿童。他们许多是父母双亡或下落不明,有的幼童连自己的名字也说不清。
三钟经后,教宗照例以不同语言向信友们致意,他特别问候了罗马观察报的人员,称赞他们将出售圣诞节特刊所收到的钱捐献给在罗马天主教杰梅利医院儿科接受治疗的儿童。
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在省机械直属职工医院从事检验工作已有35年。出生在一个无任何宗教信仰的干部家庭。今年元旦,27岁的儿子因病离我而去;在此之前,我的丈夫也去世不久。
起床、和修女上课、教英文、去医院、上夜校,天天都是这样重复又重复。这种不变的秩序,甘铎有时也感到不是味儿。 是这样吗?你来中国做什么? 就是为了天天做同一件事吗? 五年了,我在这里做过什么?
日前,在基金会的牵线下,‘佛弟子’又捐出近百万元给台东圣母医院安宁病房添购病床设施。陈良娟介绍说,她不顾这位妇人的反对,坚持前往台中登门拜访。
现在修女又重新开始工作了,回到圣福医院妇产科做护士。 这位法国修女的治愈是“许多”奇迹和恩赐中的一个,欧得说。其它的还有一对多年不孕的夫妇有了儿子,许多难产胎儿得以顺利出生,癌症治愈等等。
您曾把病重的教友送往医院,亲自背着教友上下楼梯,挂号、问诊、看病、取药。您曾在广元一带传教,不知涌现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奇迹!真应验了福音“信他的人必有奇迹相随”(谷16:17)。
也许你不会想到她曾经是一个患有抑郁症的病人,她说:她曾住过医院,也曾想过自杀。情绪不好时,她总是出去到处乱走……因为父母要上班,只好由80多岁身体不好的姥姥不离左右地陪着她。
几天后,妈妈出车祸,躺在医院的妈妈包满纱布,嘴唇微动,似乎要交待最后的事。爸爸眼眶湿润了,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去度假,我把我们度假的那个别墅买下来,再也不分开,妈妈的头微微一斜,永远走了。
大晴天的中午,帐篷医院的病房温度常常超过摄氏45度,为了不使她们护理的孤残老人和在地震中受伤的病员中暑,她们除了为这些人做好通风排气工作外,还要不停地为她们所护理的对象擦身、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