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两次在参加学习活动时,刚一见面,胡公马上叫住我:“等一下!有事!”老人家快步走回房间,随即取来一个纸袋,交到我手中:“这是一笔捐款,意向是为贫困求助。”显然胡公来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刚看了两页,微信就响了好几次。一边回微信,一边看书,确实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于是,再次放下了书本。微信消息中,有三个人。一位是老家那里的一位教友,遇到了一些信仰上的困扰。
我也想给刚晋铎的表弟志禄送点特别的贺礼:对他说几句肺腑之言,是勉励新司铎表弟的话,也是勉励我自己的话,也希望成为勉励每位司铎弟兄的话。
刚退休的时候,爷爷总买大瓶的墨水,白天常在屋里摊开纸,用毛笔练字。爷爷常说,自己小时候家里很穷,是给人家放牛的。我时常接话说爷爷会放牛怎么还这么会写字啊?
那时宗教生活刚恢复不久,原来的教堂被拆,两间旧房改造成临时教堂;破烂的大院,破旧的南房大炕头上经常有来住娘家的人(过去天主堂聘出去的女婴孩)。
外面下着绵绵的小雨,我静静地坐在圣堂门口处的一个座位上,注视着那至圣的圣所,回想起所走的这条天人之路……那时候,村子里刚换了本堂神父。这个神父爱活动,与我们接触很多。
2003年3月,主安排了一个姊妹带我去黄石刚建立起来的天主教堂。教堂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我被它深深吸引。两天后早上3点多,一阵馨香让我从梦中醒来,这是圣母妈妈的味道。
细审画作,此教士胡须不多,但还是留须的,从形象看,我们看不到他有削顶,仍留有头发,说明他也许是一位刚踏上执事补职位的人员。
由宗教的慈善服务转为国家福利制度,救助和社会福利制度最低的层次,我们面临的一个特殊的历史阶段,我们现在这个阶段是一种历史性的过渡性,大家要非常清楚认识到这样一点,我们的困境,流浪儿童一样,我们九十年代刚做的时候
在清理第五个沉淀池的时候,事故发生了,两名青年工人刚刚沿扶梯下到半封闭的深约4米的池底里面,便发生昏倒情况,一名在上面的老职工迅速下去救人,刚下到池底,也发生昏厥情况,陈增良听到呼救声,便奋不顾身地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