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举行秘密选举教宗的枢机主教们,以我意想不到的的方式,推选我继承已故可敬的上主的仆人若望保禄二世后,一年已经过去了”。
我猛地一愣,这些年来大家都把我给忘记了,从没有人记得送给我一个圣诞节的祝福。“你好,圣诞节快乐!”我笑着说。“你能给我的孩子一份礼物吗?”小女孩儿指了指手中的娃娃。“好的,可是…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记得小时候做错了事,妈妈说我几句,我就和妈妈赌气,几个星期不理妈妈,有时还打骂弟弟妹妹,拿他们出气。去教堂次数也是寥寥无几,去了也是赖在后面跟朋友玩玩,聊聊天,心里根本没有主的地位。
他当时挨家挨户地家访,能够清楚地记得每一家几口人、每个孩子叫什么。早晨6点钟仪式正式开始,主教、神父身着长白衣和紫色领带,修女穿着各自的会衣,在吊炉、十字的引领下,排着整齐的队伍,缓步进入圣堂。
此外,在告罪时应该常记得自己的善行是靠天主恩宠的帮助而完成的。在谈到波兰目前面对的挑战时,教宗指出了失业、移民的现象,他请司铎们不要放弃对移民国外的人进行牧灵照顾。
王守达是我中学的同学,记得他是在我读初中一年级时领的洗,圣名达尼老。他和已故李毓芹都是从光启小学直升到昕昕中学来的,与教会接触较早。毓芹比较稳重,读中学后,才开始听教会道理。
记得2002年的“信德”刊登过关于“一位外国老教友她可以看见炼灵”的连载文章。其中一位自杀的女人对她说:“在炼狱,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自杀是一个大错误。
记得曾经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总觉得天主给他的十字架实在太重了,他似乎已经背不动了,便一再请求天主为他换一个。终于有一日,他的护守天使奉天主差遣,来为他换十字架,且是任他自由挑选。
记得我同乡的一位老神父,文革中劳改平反后,政府补助他几千元的劳改费。还没有出火车站,就被人骗走了,当时接站的人都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记得,当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刚上任时,也有人说:“整修的人来了,他要把保禄六世所开始的一切关闭起来。”这是一个庸俗的“把戏”,毫无益处,对这个充满危机又正在进入全球化的世界来说,更具有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