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年法国的教会与学校正式分离,文化教育事业转而由国家主导,公共的世俗学校系统建立起来;1905年,法国颁布《政教分离法案》,规定教会与国家分离,人民享有教育自由和信仰自由。
1981年1月4日星期日《参考消息》转刊了牟润孙先生《悼亡友方杰人——陈援庵与方豪》一文,伯父已于1980年12月20日因病逝世!
每时刻安然度过;我不求明天的阳光,因明天或转阴暗。我不为将来而忧虑,因我知主的应许;今天我必与主同行,祂深知前途光景。许多事明天将临到,许多事难以明了;但我知主掌握明天,祂必要领我向前。
更可悲的是,因为无人进堂,许多教堂被迫关闭,甚至转让给了其他宗教团体。教友灵性生命的软弱,是来自讲道台上的软弱,因为我们无法提供给他们丰盛生命的食粮。
是那已死或更好说已复活,现今在天主右边,代我们转求的基督耶稣吗?那麽,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是困苦吗?是窘迫吗?是迫害吗?是饥饿吗?是赤贫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
她在天堂,在诸圣共融中,时刻在爱护我们、帮助我们、为我们转求天主。今天,作为“同救赎者”,我们基督徒非常有幸地继续参与主耶稣的救赎事业,在每天的环境中善尽责任。
我们要做的不是在其中寻找积极的东西,而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忍受并为了爱他人的爱,将消极的事转化为积极的事。
他们在爱德和圣德上的卓越见证,更是教友们效法、崇敬和为我们转求的对象。
经过考虑,这些捐款转交给了欧洲的熙笃会,让他们有机会在中国建立一个修道院。恰在此时,中国太行山区有一个杨姓家族,向教会捐出了一大块土地。于是,未来修院所在地就这么偶然确定,落在一个叫做杨家坪的地方。
想到明天早晨就可以回到家中,不免有些激动,不由得吟了一首旧诗:“近家心转切,不敢问来人……”到半夜时分,忽然听到墙外有十多个人相互打招呼的声音,像是街道的小吏和种田的老汉,仿佛要迎接和招待什么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