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同乡的一位老神父,文革中劳改平反后,政府补助他几千元的劳改费。还没有出火车站,就被人骗走了,当时接站的人都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记得,当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刚上任时,也有人说:“整修的人来了,他要把保禄六世所开始的一切关闭起来。”这是一个庸俗的“把戏”,毫无益处,对这个充满危机又正在进入全球化的世界来说,更具有危险性。
记得1984年在沈阳修院,我第一次见到了当时来访的汤汉神父,还有温顺天神父。后来我在上海进修及工作时,我们也有见面接触。回家乡河北后,我也接待过当时的汤汉神父及李斌生神父等港澳台神长。
记得小时候,村里如有教友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时,大人们就奔走相告,呼吁大家去为临终者念善终经,那种氛围直让我感到临终的嘱祷是多么的重要。
圣体、亚巴郎、念各种经、孝敬父母,怎样辅祭,弟弟们听得入神,如今我清楚记得他讲的一个故事。
记得一次聊天的时候我问其中的一位:‘你有信仰吗?’‘我是天主教的教友。对方告诉我。之后,我们开始一起进教堂,寻找和体验那份爱。
……信友们应当记得,真正的热心既不在于一时的、空虚的感情冲动,也不在于一种毫无根据的轻信妄念,而是来自真纯的信仰(教会宪章67)。
(玛14:14)我们该记得耶稣是怎样在他的朋友拉匝禄的墓前痛哭,并向他所爱的耶路撒冷高呼: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你屡次残杀先知,用石头击毙那些奉命到你这里来的人;我们多少次愿意聚集你的子女,如母鸡聚集自己的雏鸡
记得在那寒冷的黑夜,顶着寒风,忍着雪花打在脸上的疼痛,我们紧抱着孩子回到了茅屋之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咱们二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记得第一次写稿子被刊登时,收到了信德和几本书籍。要知道,在十几年前,那些书籍是教友们眼中的“稀罕物”。就因为那个大大的装着信德丛书的牛皮纸信封,我似乎一夜之间成了堂区的新闻人物。